菩提道次第廣論手抄稿(鳳山寺版)40

菩提道次第廣論手抄稿

鳳山寺版 第四十卷

我們繼續下去,說這個歸依的因有兩種,一個因為感覺到現世無憑,這個不但無憑而且很快地死,那麼死了以後還要墮落,這是絕端恐怖的,因此要從這地方要求救護。那麼現在真正能夠救護的,「第二」,所以前面是由什麼原因應該去歸依,那現在九十九頁上面看文。

第二由依彼故所歸之境分二:

那就是由於這個前面的恐怖的因,那麼要去求歸依,這個分兩部分。

正明其境,應歸依此之因相。

那既然由於前面的這個恐怖了,所以要找一個能夠依靠的對象,這是第一個正明其境。那麼然後第二個,說那這個所歸依的應該有什麼樣的內容。那我們現在看文:

如《百五十頌》云:「若誰一切過,畢竟皆永無,若是一切種,一切德依處。設是有心者,即應歸依此,讚此恭敬此,應住其聖教。」

這是《百五十頌》上,下面的解釋,我們一起唸完了再說一說。

謂若有一,能辨是依非依慧者,理應歸依,無欺歸處佛薄伽梵。由此亦表法及僧寶。如《歸依七十頌》云:「佛法及僧伽,是求脫者依。」

那既然我們前面現況是有這樣的情形,那麼要很快地死,死了以後又被業所流轉,這樣。那因此真正地要去歸依的這個對象,他一定在這個問題上面能夠真正地徹底解決。所以說:在這個上頭要歸依的對象,他的錯誤、過失能夠徹底地淨除,這第一個;不但如此,這個是離苦方面,還有我們希望得到的呢?一切的功德,他究竟能夠圓滿。這兩個是必須要的條件。

這個跟前面是,這個因然後是必然地產生那個果。我說過因為這一點很重要,再說一遍。前面我們思惟現生很快地過去,而且到死的時候像個夢一樣,什麼都沒有。那死了以後並不是死掉沒有的,而是要看業來決定的。那我們現在造的都是惡業,所以起恐怖。那既然這樣的要歸依的對象,他是不是也不離開這個原則?因此我們說由這個前面恐怖的因,所歸依的那個對象,他一定在這個上面──也就是說他造那個惡業使他墮落的這一點,徹底地解決。否則的話,他自己不能解決,你去找他那有什麼用呢?而且他的功德究竟圓滿,這兩個條件是必須要的。

因此說,如果是真正自己「有心」,換句話普通有腦筋,這個腦筋沒有問題,而且有智慧能夠辨別得清楚的話,那一定應該歸依這個,這一段就是這樣。那麼所以實際上真正能夠根據這個原因,能夠解決我們的問題而應歸依的那就是佛。「薄伽梵」那就是梵文,同樣的,就是佛的意義。那麼既然佛是我們歸依的,他為了救我們來說的法,當然也是我們歸依的;依照這個法作實際上地修行的,那個就是我們的同伴。前面就是說這樣。好,那麼我們了解了這個正應該歸依的,那歸依的行相呢?那下面第二:

應歸之因相分四,

這個應歸依的,現在我們說現在弄清楚了應歸的對象,還是要很仔細地分,分四部分:

初者,謂自即是極調善性,已能證得無畏位故,若未得此,則如倒者依於倒者,不能從其一切畏中救護他故。

說那現在我們這樣的話去歸依的,他自己本身已經絕對地完全地能夠調柔,自己也能夠因為這調柔了,根本問題解決了,所以他達到再沒有任何畏懼的。我們是有畏懼而去求他,而那麼他本身如果還有畏懼的,那他自己有問題,就像倒在地上你求他,他自己都爬不起來,也不曉得怎麼爬,你怎麼去找他呢?像醫生,他自己也生病,更不知道怎麼醫別人。所以他自己本身要解決的。那這樣夠不夠?不夠。還要第二:

第二者,謂於一切種,度所化機,善方便故,此若無者,縱往歸依,亦不能辦所求事故。

還要加一個條件:他有能力可以在任何情況之下,你去求他,他能夠幫忙你,而且懂得各式各樣的方法。假定說他沒有這個條件,他雖然起來了,你去找他,他說:「我自己起來了,怎麼幫人家,對不起,我不知道啊!」那這個還是沒辦法。夠不夠?不夠。說他雖然有了第二個條件,他可以幫人,可是假定說他自己不願意,你去找他,他說:「嗯!我才不願意幫你。」他雖然自己起來,有能力幫別人,可是他不願意,不行!所以他還要下面的條件:

第三者,謂具大悲故,此若無者,雖趣歸依,不救護故。

還要有大悲心,所謂那個大悲的內涵,也就是說他要幫忙一切眾生解決他們的痛苦,而且這個眾生並沒有任何限制。我們世間人也有這種心理,譬如說父母對自己的子女,願意,乃至於子女對父母的親人,願意;其他人,不一定,對朋友可以,怨家不可以。乃至於說雖然前面是說有能力,可是現在這地方不但有能力,而且要有這個悲心,所以這個是必須要的條件,前面已經說過。還要:

第四者,謂以一切財而興供養,未將為喜,要以正行而修供養,乃生喜故,此若無者,則定顧視先有恩惠,不與一切作歸處故。

還要一個條件,因為世間的很多人,說你去好好地供養他、送他錢,他幫你忙,否則不行;他現在一個條件說,不管你有沒有供養他、有他恩惠不恩惠,他在任何情況之下,你去真正願意找他,如理找他,他一定幫你忙,這樣。那麼這個所以說,別的財供養他不要,為什麼既然什麼都不要,為什麼要以正修行才能生喜呢?因為佛就是依照正確的方法解決的,現在雖然你去歸依,可是你不願意照著他告訴我們的正確的方法去做,還是沒有辦法救,他是有意救我們的。所以最後那一點就說明,這個歸依的對象是何等地崇高、何等地偉大!具了這四個條件,那這對了。所以我們前面了解了應歸依的境,那麼現在所歸的那個行相,也就是把這四個行相條件列出來。那麼所以他把上面的總攝:

總之自正解脫一切怖畏,

第一個,他自己解決了。下面第二,

善巧於畏度他方便,

第二個,能夠幫助別人,怎麼去非常善巧地解決來求的人。第三,

普於一切無其親疏,大悲徧轉,

他救的對象沒有任何限制,不管是親近的也好、陌生人也好、怨家也好,他只有一個大悲心,在任何情況之下救你。所以我們看得見我們世尊在世的時候,那很多這種典型的公案,提婆達多一天到晚要害佛,佛從來沒有一點點起任何異心,他自己的兒子羅睺羅跟提婆達多兩個完全等視,完全是大悲徧轉,第三個。第四呢,

普利一切有恩無恩,

這第四個,前面說過。這個,

是應歸處。此亦唯佛方有,非自在天等,故佛即是所歸依處。

能真正能夠具足這個條件的只有佛,再沒有其他的了。那這個地方所以說「自在天等」的話,就是除了佛以外再沒有我們想像當中一位很偉大的。那麼這個是在印度他們的民間覺得最了不起的自在天,這樣。那當然我們現在這裡也有,我們也民間有各式各樣的,就是求神啊,去要找什麼,那這些實際上都不是我們真正歸依處。說起來如果了解了佛法,那真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情。真正說起來,尤其特別的民間這種,如果你正規地來說的話,我們現在暇滿的人身,遠比他珍貴,反而是倒過來去求歸依,那是非常荒唐的事情,那也是非常可憐的事情,應該這樣說。可憐在何處?不了解正確的正法。也就等於說,我們手上的有的東西遠比他值錢,然後居然自己不用,我們跑得去求他,或者把自己的換給他。這個真正重要的就是個無明,那現在我們學了佛以後指出了行相來。那我們現在繼續地看下去:

由如是故,佛所說法,佛弟子眾皆可歸依。由是若於〈攝分〉所說此諸理上,能引定解,專心依仰,必無不救,故應至心發起定解。

那由於這個道理讓我們了解:佛所講的「法」,以及照著佛講的「佛弟子眾」,那個實際上佛弟子眾就是講僧,那都是我們應該可以歸依。那麼上面講的這個道理是從哪裡呢?是《瑜伽師地論》的〈攝分〉當中所講的。那麼假定對於上面這個道理,我們能夠真正地引發了──理論了解了,而且要多去觀察思惟生「定解」。只有產生定解,才能夠專心地仰望、恭敬、依靠,如果能夠做到這點,絕對沒有不救的,所以在這地方我們應該至心發起定解。

由能救自二種因中,外支或因,無所缺少,大師已成,然是內支,未能實心持為歸依,而苦惱故。

現在我們就看得見,我們是實際上有問題、也苦惱,要去求歸依;那麼現在實際上要去求歸依──就是佛,佛已經成了佛。所以真正救我們的條件當中,一個自己需要,自己在痛苦,需要找人去救;然後外面有人來救我們,這兩個條件。現在這個地方,「外支」也就是外面救我們的,這個因不少,就是「大師」,佛已經成了佛了。可是問題在哪裡呢?只是我們裡邊內心,我們的內心沒有真實地把這個三寶作為我們應歸依處,這個才是我們真正苦惱的道理。

所以實際上我們在這地方可以停一下,為什麼他前面一再地強調策勵教我們多去觀察、多去思惟、多引生定解。固然我們對這個理論不了解,那當然一點用場都沒有;就是了解了以後,如果不實際上地去認真地去觀察,那可能對這個理論容或──思辨、觀察對那個理論容或有懷疑。那思辨、觀察確定了以後,如果不是努力地深深地去思惟,那個時候我們腦筋當中這個習性,也就是我們平常說的我們的現行,一切的眼前的現行,還是偏向於以前的、被我們的無明所使的。這個同樣的道理,就像我們思惟苦一樣,那麼苦思惟起來了,還要再思惟那個要歸依的地方,這是為什麼下面要讓我們了解了三寶的可貴以後,去思惟它的功德的原因。我們現在看文:

是故應知,雖未請求,由大悲引,而作助伴,復無懈怠,無比勝妙真歸依處,現前安住為自作怙,故應歸此。

喏!所以大師外支已成,而我們由於內支──裡邊內心當中,並沒有真實要想一心一意歸投,所以我們應該知道,那也要徹底地,現在這地方告訴我們,應該了解佛的特徵。說平常人要去求,求了也不一定,那現在佛不要求,那為什麼呢?因為前面說,他的條件是大悲,他不但自己解決、懂得幫助別人,而且他也大悲。那個大悲到什麼呢?所謂「大悲徧轉」,在任何情況之下永遠在這個大悲心當中,這樣。他而且不會懈怠,所以這個是實實在在地真能夠救我們,再沒有能夠超勝,所謂無比地勝妙,那才是真正的歸依處。眼前已經在那裡,所以我們應該歸依他。那下面取那個:

《讚應讚》云:「自宣我是汝,無怙者助伴,由大悲抱持,一切諸眾生。大師具大悲,有愍願哀愍,勤此無懈怠,有誰與尊等。汝是諸有情,依怙總勝親,不求尊為依,故眾生沉溺。若正受何法,下者亦獲利,能利他諸法,除尊非餘知。一切外支力,尊已正成辦,由內力未全,愚夫而受苦。」

這個《讚應讚》就是這個佛弟子讚歎佛的,他說佛的這個功德:佛自己說「我是你們無救者的助伴」。那因為佛初發心就是為了要救一切眾生,集資糧,現在成就了。成就了以後他沒有別的,就是由他的悲心滿他的願,所以他是一個「大悲心抱持」。那他那個大悲所緣的就是救一切眾生,再沒有比他、更能夠跟他相比的了!那現在佛已經成了佛了,只是我們自己的裡邊不去找他,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效應。那麼這個《讚應讚》裡邊簡單地說,就是講前面這個道理。

好,那現在我們經過了前面這兩個,說一個為什麼原因要歸依,這個清楚;那麼在這個原因之下,覺得那要去歸依的對象也清楚了。那緊跟著怎麼去歸依法,所以:

第三由何道理而歸依者。

怎麼歸依法,也就是說。這個歸依法還是〈攝決擇分〉當中的:

〈攝決擇〉中略說四事:

把它歸依的真正的綱要說出來。

知功德,知差別,自誓受,不言有餘而正歸依。

一共分成四個部分:知道它的「功德」,還有知道它的「差別」,功德就是三寶的功德,差別就是三寶有什麼各個的特徵;然後第三個,自己誓願去受歸依;最後「不言有餘」,除了這個三寶,再沒有其他的了。那這個歸依的方法。

那為什麼我們要「知功德」?在這裡前面看,為什麼我們要歸依?歸依是因為了解前面這些苦逼的道理,啊!那個苦是絕端地苦,所以我們要去歸依。所以它推動我們的力量,這樣。那既然這樣的話,要歸依的對象,他前面已經說過了,他有這樣的功德。假定我們對於他的功德不了解的話、不清楚的話,那我們不會去歸依他;或者清楚了以後,如果不能使得我們內心當中真正改變的話,那雖然有這樣,我們還會隨順我們習氣。所以既然你是怕苦,要找解決我們痛苦的這個對象去歸依,當然所歸依的對象他是有什麼功德,我們一定應該知道。所以「知功德」跟「知差別」的話,就是確實把所歸依的對象,它具有什麼樣的好處,我們要完全了解;而且歸依既然是三寶,那三寶之間又是什麼樣的一個不同。這個兩個具足條件了,那歸依的二因是真正地圓滿。

所以下面緊跟著我們,既然了解了這一點,那自然而然也誰都願意的──啊!誓願。願就是好樂心,非常強盛的好樂心,這是一定。那我們就是辨別了這個是非去歸依的,那這個才是救我們的,當然其他的,除了這個以外,不順那個正確的因的當然不願意去歸依。我們本身就是因為找不到那個正確的因,所以產生了痛苦,現在找到了,那怎麼可能再去歸依別的。你歸依別的話,那我們眼前這個就得不到了,走錯了。所以這個是非常清楚地告訴我們那個歸依的原則。那現在我們就看,這個四個當中一個一個分開來看。

初知功德而歸依者,須能憶念歸處功德,其中有三:佛功德,法功德,僧功德。 今初分四:

那真正重要的,現在就告訴我們:不但要了解,而且要不斷地思惟、憶念所歸依的功德。那麼既然歸依三寶的話,就是佛功德、法功德、僧功德,現在一樣一樣來說。先說「佛功德」,佛功德分成四部分,簡單地來說身、語、意、業,除了身、語、意以外,還要佛做些什麼事,那我們現在一個一個看。

身功德者。謂正思念諸佛相好,此亦應如《喻讚》所說而憶念之。

前面要告訴我們,一再地說,我們所以歸依他是因為他有這樣的特別的功德。就像我們前面對於地獄要脫離這個地方,努力去思惟一樣,努力思惟要脫離的這個三惡道苦,它就會有強盛的力量推動我們願意去逃開;現在也努力地思惟這個三寶的功德,那這個時候我們不但能夠逃得開苦,而且的確能夠找到、解決問題,像佛一樣,所以這個思惟對我們是很重要。至於說這個內涵,那個內涵,下面內涵那是比較容易。了解了以後主要的,還在我們怎麼去思惟、去抉擇。

如云:「相莊嚴尊身,殊妙眼甘露,如無雲秋空,以星聚莊嚴。能仁具金色,法衣端嚴覆,等同金山頂,為霞雲縛纏。尊怙無嚴飾,面輪極光滿,離雲滿月輪,亦莫能及此。尊口妙蓮花,與蓮日開放,蜂見疑蓮華,當如懸索轉。尊面具金色,潔白齒端嚴,如淨秋月光,照入金山隙。應供尊右手,為輪相殊飾,由以手安慰,生死所怖人。能仁遊行時,雙足如妙蓮,印畫此地上,蓮華何能嚴。」

那個隨便舉一些,實際上佛的功德是無量無邊,我們完全無法想像,那這是我們現在可能的情況之下。所以第一個總說佛的身,有種種的相好莊嚴。然後這個上面特別是「殊妙眼甘露」,那個妙,妙那是什麼樣呢?像無雲的秋天,那秋天是萬里晴空,換句話說這個我們無法想像地這麼莊嚴的。「以星聚莊嚴」,這個萬里晴空,那時候拿什麼東西莊嚴啊?就是宇宙間的所有的這個星來莊嚴這萬里晴空。那麼現在世尊也是一樣,平常我們說三十二相、八十隨形好,然後這八萬四千無量的形相的莊嚴。

那他的身是什麼顏色呢?身是金色的,所謂「紫磨金色」。我們不要想成功像我們這個金子哦,只是說我們勉強去想我們世間最珍貴的,實際上他比我們想像的珍貴要超越不曉得、我們無法想像的。就像地獄的苦,我們世間的再苦沒辦法去想像地獄的苦;同樣地好的那方面,我們再好也沒辦法想像世尊的好,只是我們把那最好的東西努力去想,這策動我們的這樣的對世尊的仰望,那個才是真正重要的。所以說他下面這個,就像金山的頂一樣。那為什麼要說這個呢?我們可以個人是個人的想,我們人間所仰望的是不是金子啊?哦!找到一點金子就可以了,哦!他現在跟金山一樣,啊!這無比地光耀,無比地莊嚴。然後這個說他的面輪,細部的一個個,這樣。然後說他的嘴,然後講他的手、講他的腳,也就是他的五官當中最主要的部分。那我們好好地善巧去思惟,這個是佛的「身」方面,這個是我們眼根所對的,這樣。那將來這一些我們真正去思惟的時候,要很認真、很善巧去努力去思惟。

那麼佛的身相有一個非常特別的意義,除了他相好無量莊嚴以外,我們任何人一看見他,啊!那就會產生無比的力量。這我們如果說了解那個去看經論上面的話,這種都是很千真萬確的事實,說這個佛身是無量的這個功德所莊嚴起來的,而且這種我們也無法想像,到後面我們會簡單地介紹。實際上如果我們要對這了解,那儘量地多閱讀那個經論,然後多去思惟。下面是「語功德」,看文:

語功德者。謂隨世界,所有有情,同於一時,各各申一異類請問,能由剎那心相應慧,悉皆攝持,以一言音答一切問,彼等亦能各隨自音,而生悟解。應思惟此希有道理。

這個。說世界上面所有的有情,哇!那真是無量無邊、無量無邊,同在一個時候大家提出問題來,而且每一個問題都是千奇百怪不一樣的。這個時候世尊,他當下「剎那」,就是不要經過思索的,你問,他馬上就相應,這個慧相應的,能夠把所有的問題都能夠把握住。而且他以一句話回答,能夠回答一切問題。而妙的是,所有問他的不同的眾生,也正如他所問的,用他什麼語言,他也聽見什麼語言,他問什麼內容,也回答他什麼內容,不管深淺等等,完全能夠解、能夠回答。我們應該思惟這一種佛的稀有的道理。

在這一點在我們想起來的話覺得:嘖!好像不大可能。實際上這就是我們的無明,我們福薄才會產生。我們不是現在常常講練習、學習、學習嗎?是,就是一個世間普通人,透過學習都可以多少做得到。現在如果你們仔細去注意的話,你們跟人講話,手裡還做事情,腦筋裡可能也會想;或者你在開車,旁邊跟人講話,你還是可以一方面眼睛看著前面要開,一方面應對他,換句話說我們的確有這個能力的。那如果說我們把這個能力不斷地練習增長,是絕對做得到的。所以在現在這個眼前,大家都說是譬如說你打電腦,那麼人家跟你講話,或者開車。在我們小的時候也看見還有一個,他們這個做生意的那個帳房,他們都有這個本事。那個帳房他那個一個手裡面拿了一個算盤「剝哆、剝哆」撥,一個手裡邊那記,眼睛看,你跟他講話了他也對應,一口氣同時做好幾件事情,做得不錯。別的東西可以做錯哦,那個帳做錯是非常嚴重哦!欸,這真正有本事的那種帳房,人家說他就有這個本事。

那麼另外還有一個祖師,祖師的傳記上面,有很多這種大德都有這個本事,只是他們不會炫耀這個本事,因為佛法的中心是在業感緣起,就是說我們現在講因果,就歸依。那個憨山大師,我們大家耳熟能詳的一位大師,他有一個很有趣的本事。他那時候很虔誠地寫經,至誠恭敬地寫經。那當非常虔誠寫經的時候全部精神貫注在上面,譬如說我們現在全部精神貫注在上面,人家來講話你都聽不見,或者人家來講話你覺得嫌人家干擾,他不會。他非常恭敬地寫,然後人家來跟他講話,他可以應對,這樣。不但是一個人,他幾個人講,他也可以應對人家。所以有人覺得懷疑,有人覺得不是懷疑,覺得:喔,這個人有這樣了不起的大德啊!所以有一次有一幫人專門跑得去要試試他,一口氣找了好幾個人,大家跑得去。大師在那兒很至誠恭敬地寫,然後好幾個人大家跑得去,他問,各人問的問題不一樣,都是奇奇怪怪的。但是去問的人大家都感覺到,他回答你的話就正如你問的,絲毫不差,要回答。比如說平常我們在那兒做簡單的可以,現在有幾個人同時問很複雜的,你又全神貫注放在這裡,欸,他會!

我所以說這個很多例證的話,諸位你們如果真正地透過正確的方法去練習,也就是說法爾我們本身有這個能力的,只是我們被我們的無明習氣所覆蓋。這最重要的一個覆蓋的什麼?自己還很執著,然後還不願意接受,所以在《廣論》的前面教我們要「斷器三過」。那我們不是在這個前面那個學《四書》的時候,大家還記得兩句話嗎?「賤而好自專」,下面一句呢?「愚而好自用。」我們已經這麼差,然後自己還很執著,不願意放棄自己好好地接受那個聖賢的教導,這個才是我們的根本所在。世間我們現在偏有這種嚴重的,我們非常幸運在這裡了解這個。我們繼續下去:

如《諦者品》云:「若諸有情於一時,發多定語而請問,一剎那心徧證知,由一音酬各各問。

就是上面這個。

由是應知勝導師,宣說梵音於世間,此能善轉正法輪,盡諸人天苦邊際。」

你看世尊是這麼個了不起!他為什麼這麼了不起?因為他已經徹底解決他的問題,徹底圓滿他的功德。所以從這個上面我們也可以了解,「由是應知勝導師」,那個殊勝的導師只有佛。平常我們說二乘的聖者他多少也證得,菩薩,那現在這地方真正最圓滿的只有佛。他是以梵音,「宣說梵音」,那個清淨的音,他能夠善巧地轉種種的正法之輪。這個法輪有好多種意義,這個「輪」是轉動的意義,也就是說他把他的法經過轉動兜到我們的心裡;他轉動那個法,「法」還有意義,能夠壓、摧破、壓碎,就把我們的煩惱壓碎,煩惱壓碎了、淨化了,業就改善了,因此能夠「盡諸人天苦邊際」。在三惡道當中固然是苦,其實在人、天也是苦,那現在我們真正照著法跳出來的,三惡道沒有力量,只有人、天。透過了這個世尊的正法,能夠把所有的苦──「邊際」的話究竟圓滿地──究竟圓滿地這統統能夠淨除。那個就是世尊的語功德。

又如《百五十頌》云:「觀尊面可愛,從彼聞此等,極和美言音,如月注甘露。尊語能靜息,貪塵如雨雲,拔除瞋毒蛇,等同妙翅鳥。摧壞極無知,翳障如日光,由摧我慢山,故亦等金剛。見義故無欺,無過故隨順,善綴故易解,尊語具善說。

那先到這裡。那《百五十頌》當中說:啊!世尊的形相啊,不但是他前面這個,就是身功德,而且從這地方能聽聞他告訴我們的法。這個法有兩個特徵:第一個,從他的形相、語言上面和美到絕頂,你誰聽見了以後,啊!你內心當中被他全部會吸去,這是表相上面說。然後進一步,他的內容上面說呢?「尊語能靜息」,能靜息我們的種種的毒,所以能夠息貪毒,這個「貪」像灰塵一樣,無量無邊,不曉得多少,像雨雲一樣﹔那「瞋」,那個瞋像蛇一樣。在我們那個世界上,針對著對這個蛇跟那個龍的,有一個牠們的剋星──金翅鳥,這個龍再多,一碰到那個金翅鳥,那對不起就乖乖地就輸給牠,這樣;那世尊也是一樣,能夠解除我們的瞋。還有摧我們的癡、「無知」,那光明像日光一樣。對我們普通一般來說,我們還有一個大困難──「我慢」,我慢是高山,他現在像金剛一樣,那最大的金剛一來,所有的東西都把它摧破。

而且他是「見義」,他真正地能夠把問題的中心見到的絲毫沒有錯誤的,所以「見義故無欺,無過故隨順」。「善綴」,而且這個道理,他非常善巧地能夠來解釋。否則他如果不善巧的話,那他講的雖然是正確的方法,但是因為義理非常地深奧,所以我們不一定真正地能夠懂得。現在世尊能夠非常善巧地把最深、最難講的、無法想像的表達出來,使我們容易了解。所以世尊的講的話,那真正是具有最究竟圓滿的善說。下面,這個上面:

且初聞尊語,能奪聞者意,次若正思惟,亦除諸貪癡。慶慰諸匱乏,亦放逸者歸,令樂者厭離,尊語相稱轉。能生智者喜,能增中者慧,能摧下者翳,此語利眾生。」應如是念。

那再進一步來說,說一聽到世尊講的話,因為他的非常地和美,他法爾具有這種功德,我們在任何情況之下,完全被他牽去了。譬如我們在這裡不管做什麼,假定有佛聲一講,一聽見了,我們每一個人沒有例外整個地就都被他牽去,他有這樣強大的吸引力量。至於它的內容呢?假定我們照著它去正思惟的話,一定了解的,佛講的法門我們一定了解,不會說不了解的,但是問題欠缺我們去思惟,如果正確地思惟的話,那馬上把我們的這個三毒能夠淨除。

我們會感覺到:啊!我們是因為欠缺,現在得到了所以「慶慰」﹔那放逸的歸依﹔所以這對我們這個真正好樂的那些,聽見了他的話馬上生起「厭離」,厭離這個世間,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尊語相稱轉」。那所有我們必須要的、欠缺的那些,一聽見過佛講的話,他能夠恰如其分地,能夠善巧地轉種種的法,來淨化我們所要淨除的這些。所以真正的有智慧的人聽見了,啊!那無比的慶喜,這樣。那麼萬一不夠條件的,中等的──增慧,我們的智慧就提高了。最差的人我們的是闇,這個「下者翳」,翳就是遮住了,他也能夠淨除我們闇。這個就是世尊的語功德,他的語功德無非有一件事情──利益一切眾生。所以下面說:不但是知道,而我們應該這樣地去思惟,念念放在這個上頭。那麼這個第二個語功德。下面「意功德」:

意功德分二。

分哪兩個呢?智跟悲,現在我們先看智。

智功德者,謂於如所有性,盡所有性,一切所知,如觀掌中菴摩洛迦,智無礙轉,能仁智徧一切所知。除佛餘者,所知寬廣,智量狹小,悉不能徧。

這個「智」就是他的智慧,這個功德又怎麼樣呢?「謂於如所有性,盡所有性」,說這兩樣東西,所有該知道的沒有不知道的,完全知道。而且知道得什麼情況呢?就像「掌中菴摩洛果」,就是拿在手掌上面。我們眼睛要看見一樣東西,遠遠的看它不清楚,拿在手上的就徹底地清楚。

那麼什麼叫「如所有性」、「盡所有性」呢?這個我們簡單地來說,一個就是講它的性空,說真諦;一個是講它的緣起,這樣。我們世間有一句話,說這個我們人生是有限的,以有限的人生要想認識無限的宇宙是不可能的。通常我們世間人的看法是這樣,這並不了解佛的功德,真正了解佛的功德,照著佛的方法去做,我們人人可以真正像佛一樣認識一切。那麼我們把無限的東西總括起來,可以分兩種來說:一個它是緣起相,它那個緣起比如我們現在來隨便說,你用功將來嘛你就會得到好的成績,或者什麼,這樣,或者輾轉相關的。它真正的緣起,最究竟圓滿的這個緣起叫作法界緣起,任何一樣東西要推它的原因,可以推到重重無盡。這個重重無盡就不是我們普通人能夠緣得到了,但是世尊能夠緣得到,這是他最最──叫「盡所有性」,他又把它歸納起來。然後它為什麼是緣起的呢?因為它性空,所以叫「如所有性」,任何一樣東西它的背後、它的特徵,體性是空,叫如所有性。那因為是空所以是緣起,因為是緣起所以空,他對這個──這兩個能夠看得這麼清楚。

他的智「無礙」,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障礙,在任何情況之下,所以世尊──「能仁」就是世尊,那個智慧徧知一切。除了佛以外其他的,就是佛的弟子當中,菩薩、聲聞那就沒有他了解得透徹;這世間的話,那根本不談,世間就算相似的認識一點點,那真正的內涵他是不可能知道。

如《讚應讚》云:「唯尊智能徧,一切所知事,除尊餘一切,唯所知寬廣。」

這就是說前面一段。

又云:「世尊墮時法,一切種生本,如掌中酸果,是尊意行境。諸法動非動,若一若種種,如風行於空,尊意無所礙。」

而這個世尊從我們來看,他所有的一切的事情的根本,他去看起來那就像看掌中的──這個「酸果」就是前面說菴摩洛果,其實我們任何一樣東西放在手上。也就是說世尊的意,智慧的功德,能夠徧觀法界一切,不管是動、不動,「若一若種種」,在他去觀察這個智慧的時候,沒有一點障礙。所以說風在空當中運,是不是一點障礙都沒有?所以這世尊的智慧看一切東西能夠徹底地明瞭。

應如是念。

那我們應該這樣念,那個是他的智慧。這個也就是說前面我們應歸依的對象當中兩點,第一個他自己解決一切問題,他還能夠幫助別人解決。下面他的大悲轉,就是他悲功德:

悲功德者,如諸有情為煩惱縛,無所自在,能仁亦為大悲繫縛無所自在。

這個很有趣,那我們一切有情為什麼不能自在呢?因為我們有煩惱、有業,這樣。世尊呢?煩惱、業是解決了,可是世尊也有一樣東西綁住他──大悲。他那個大悲綁住他,使得他要做什麼?要救一切眾生。所以世尊有一樣東西不自在的──要救眾生,也就是說世尊所有做的事情,我們忙我們的,世尊不是,他這個問題已經完全解決了,世尊只有一件事情──忙著救一切眾生,所以前面說為什麼「大師外支已成」,原因。

是故若見諸苦眾生,常起大悲恆無間斷。

要見到眾生苦的話,他的大悲起來,而起來的狀態呢,從來沒有間斷過,沒有一剎那停止過,永遠,所以說「大悲」。他又有這個悲心、又有這個智慧,這是我們應該認識、應該思惟、應該觀察的。

如《百五十頌》云:「此一切眾生,惑縛無差別,尊為解眾生,煩惱長悲縛。為應先禮尊,為先禮大悲,尊知生死過,令如此久住。」

說,它那個《百五十頌》也是讚,說一切的眾生,我們眾生的特徵是什麼?雖然行相是千差萬別,可是有一樣東西大家共同的、沒有差別的──為煩惱所縛。那麼現在世尊呢,要為了解除我們綁在我們身上的煩惱,所以他被「悲」所縛,而這個悲也是恒常、無間的。所以它那下面這個是策勵,到底我們先應該禮世尊,還是應禮大悲啊?那這個不是一個問題,就是策勵我們、告訴我們世尊他的悲功德。因為世尊充分了解世間的過患,他了解了世間的過患卻不離開,由於他的悲心,所以永遠住在這裡,來幫忙我們解決這問題。下面我們再看:

《諦者品》亦云:「若見癡黑暗,常覆眾生心,陷入生死獄,勝仙發悲心。」

就是世間哪,他講的黑暗不是沒有陽光的黑暗,是由於癡,不了解事實真相的黑暗,那個黑暗我們稱它為無明,無始以來永遠蓋著我們。由於這個事實的真相看不見,造種種業,所以就在生死這個輪迴當中,這個輪迴像一個「獄」,像個地獄一樣,你永遠脫不出來。那現在世尊──就是「勝仙」,發慈悲心去救我們。

又云:「若見欲蔽意,大愛常躭境,墮愛貪大海,勝者發大悲。見煩惑眾生,多病憂逼惱,為除眾苦故,十力生大悲。能仁常起悲,終無不起時,住眾生意樂,故佛無過失。」應隨憶念。

那下面又告訴我們,不斷地提這個。因為我們普通人幹什麼?見欲,「欲」就是:欸,很好,這個滿好,是我要的,可意的。我們普通人每一個人都有什麼?「大愛」,這個貪永遠這樣,那於是在這個「愛貪」的大海當中。那現在「勝者」發大悲心。發了大悲心以後,看見煩惱眾生都被這個所逼迫,所以為了要除掉一切眾生的苦,那「十力」,十力就是世尊,世尊有十種智力,生起大悲。

那因為有人說:那他佛還不是一樣地在我們生死輪迴當中呢?不是,他已經自己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他之所以在這裡正是佛的功德。所以叫「智不住三有」,他的智慧能夠把生死輪迴當中、三有當中的一切境界看得很清楚,他絕對不為它所綁──不住。但是他所以還跟我們在一起,「悲不住涅槃」,因為他的悲心,所以他不會住在涅槃境界當中。因此前面說:「能仁常起悲,終無不起時」,從來沒有不起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看起來好像跟我們眾生一樣,實際上佛是沒過失的,這個就是佛的真正的意業──悲、智兩樣功德。那麼這個就是他的身、語、意。下面看一看佛平常做些什麼?這也就是說我們因為凡夫,每一個凡夫要造業,那現在佛的業是什麼呢?他的業也只有功德。下面看:

業功德者。謂身語意業,由其任運無間二相,而正饒益一切有情。(那是總的。)此復由於所化之別,堪引化者,能仁無不令其所化會遇圓滿,遠離衰損,定作一切所應作事。

說世尊他不管身、語、意,他做些什麼呢?一共做一件事情,從兩個方面去談:一件事情是「正饒益一切有情」,幫忙一切有情;而且正確無誤的。我們現在世間也有人能夠幫忙我們,可是並不普徧,第一個;還有一個,我們世間幫忙我們並不正確,所以沒辦法真實地解決,世尊都沒有這個。而且幫忙我們的有兩個特徵,一個是任運的,一個是無間的。什麼叫「任運」呢?他自然而然就這個樣。因為是任運的,所以前面世間所有的眾生,每個人提出各式各樣的問題,他那一剎那心,他不要經過思考自然地就能夠回答,有這種能力;而且這種能力從不間斷。所以這兩個非常了不起噢!任運、無間。那麼有人就說了:「既然佛這樣救,那豈不是我們所有的人應該都把他救出來了?」原因在哪裡呢?前面已經說過了:「大師外支已成」,實際上就是內支──被救的眾生──的問題。

所以下面說,他由於所化的眾生不同,他如果說條件夠,可以能夠被度化的,世尊沒有不救他,而且一定救到圓滿的程度,遠離真正的衰、損,一定會做應該做的事情,這個才是佛。了解了這些,我們應該自己策勵自己,說大師外支已成,問題欠──欠我們哪!我們怎麼把貪著世間的行相轉變過來,我們怎麼把眼前綁住我們的業,照著世尊告訴我們的話,一步一步想辦法淨除,那整個的內涵就是我們現在講的《菩提道次第論》。我們再看:

如《百五十頌》云:「尊說摧煩惱,顯示魔諂動,說生死苦性,亦示無畏所。思利大悲者,凡能利有情,此事尊未行,豈有此餘事。」

說世尊的所有的說法告訴我們,他只有一件事情要說,為什麼?摧破這個「煩惱」,因為這是生死的根本。然告訴我們──顯示一切都是在「魔諂動」,這世間的所有境界都是魔的境界來害我們、他騙我們。那特別指出來那個生死的苦事,我們現在輪迴在生死當中,這特徵是什麼?說這個是毫無意義的,實際上本質上離不開生死的,就我們眼前上來說。另外告訴我們那個才是無畏的我們該去的地方。所以他真正重要的,「思利大悲者」,他唯一的、想做的、思惟的,就是利益一切有情,他是這樣的一個大悲的。凡是能夠利益眾生的事情,那沒有不做的,這樣,這是我們要了解。所以,

《讚應讚》云:「尊未度眾生,何有是衰損,未令世間會,豈有此盛事。」應憶念之。

那意思就是說,那個如果世尊而不度眾生,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不可能的。反過來說,假定世尊沒有來教我們的話,世間哪有所有的好事呢?所有世間的好事沒有一個例外的都是世尊賜給我們的。我們應該這樣地去憶念,這個就是佛自己、佛的業功德。下面等一下還要教我們,講所有世間的沒有一樣東西例外的,真正的好的東西都是世尊的業來利益我們的。

那前面就簡單地說,我們要怎麼樣「知功德」,因為我們歸依的對象是佛,所以把那個功德的細部的內涵又說身、語、意業。上面所說的只是很簡單的、約略的,所以下面說:

此是略說念佛道理,

這是只是簡單的喔,我們怎麼去憶念佛的這個道理。

若由種種門中憶念,亦由多門能發淨信。若能數數憶念思惟,則勢猛利常恒相續。餘二寶德,亦復如是。

這對我們非常重要!上面講那個道理是簡單地這樣說。假定我們能夠不同的、各種方法像這樣去憶念、去思惟,思惟什麼?佛的種種的功德。那我們就會從我們所思惟的那一方面引發我們的淨信心──不但信而且「淨信」,這個才是真正我們要的。現在我們普通人呢?信,可是不清淨,迷信,因為並不了解真實的狀態,只是人云亦云。假定說由於這樣的話,不但發淨信,我們還這樣地能夠數數思惟的話,那這個信心的內涵怎麼樣?會非常猛利。平常我們現在就欠缺的什麼?很虛弱,只是約略地大概曉得。因為很虛弱,所以我們擋不住我們其他的煩惱,假定我們心很猛利的話,那其他都不會。所以平常我們聽課常常有人打瞌睡,為什麼?心裡面就是不猛利,假定我們這個多思惟他的功德的話,你一定不會。這是他主要的,我們眼前很體會得到的。然後不但猛利,而且很常恆這樣。那其他的,佛是如此,佛說的法也是如此,那麼照著法去修行的僧,也是如此。那最後一句話:

由如是修,若善了解,則諸經論多是開示三歸功德,此等皆能現為教授。

前面告訴我們這個道理,如果我們能夠照著這樣去做,能夠這樣去做的話,那就了解所有的經論當中都是告訴我們三寶的功德。因此,所有的這些經論都是眼前最佳的教授,指導我們怎麼去照著它去一步、一步地該做的,解決我們的問題。那今天就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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