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律在家備覽略編手抄稿(1991年版)30A

南山律在家備覽略編手抄稿 一九九一年版

第三十卷.A面

雖然它是無量無邊的,但是這個無量無邊,「今以義推」,我們從意義上面去推測、去推斷的話,綱要只有兩種。哪兩種呢?作、無作,作戒、無作戒,或者作戒之體、無作戒體。這個兩戒能夠把戒的內涵統統含攝在裡頭,所有的境界沒有一點點遺漏,這個是「辨體多少」。那麼下面呢,就要「立兩解名」。

第二項 立兩解名

  • 立兩解名中分為二支
    • 一立兩所以
    • 二并解名義

噢!那麼曉得了這個體一共有兩種,一個是作、一個是無作,一個作戒體、無作戒體。那麼這個兩個內涵是什麼呢?第二來解釋一下,讓我們了解。所以「立兩解名」當中又分二支,第一支「立兩所以」,為什麼要立兩;第二呢「并解名義」,於是這個了解了以後,那麼來解釋它這個意義。

第一支 立兩所以

看第一支,那為什麼要立兩支?在這裡停一下,大家想一想,要平常我們學的話,那何必問,你告訴我兩支嘛就兩支了,你還問它幹什麼?有人會不會這樣想啊?當初我第一次去看的時候根本沒看懂,看了半天以後,後來多多少少有一點懂了,我心裡想想:「那我們不是信佛菩薩,你告訴我什麼就行了嘛,這樣,那何必要這樣地分辨呢?」實際上這個裡邊有很大、很大的意義。就是這樣,我們如果說告訴我──你去學的話,萬一有漏洞、萬一前面這個有問題的時候,你始終沒有能力去分辨它,這個是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

也許有人說:「哎呀!現在這個末法的時候啦,我們不必啦!」這也是個事實,在末法的時候我們通常來說的話,我們不大可能有比較好的機會能夠真正深入地去認識。可是這個地方注意喔!末法是說明什麼?這個教法慢慢地消失掉了、紊亂掉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個完整的佛法出現的機會是相對地一直在減少、一直在減少、一直在減少,碰見這種情況我們遇見這一個支離破碎的。那支離破碎的,多多少少還是法噢!萬一它完全走錯了,那你怎麼辦?

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之下往往只有碰巧了,可是修學佛法並不是個碰巧的事情,修學佛法絕對不是個碰巧的事情!如果說佛法是碰巧的話,對不起,那個佛就不值錢了。只能說是末法的時候我們莫可奈何,如果我們條件夠的話,我們應該很明確地能夠把握得住。所以他每一個地方,都非常嚴峻地,把它如理如量地擺在這個地方。你透過了這個聞思,理路上面了解了以後,然後你把那了解觀察這個對象的話,你自然就不會錯。否則到那個時候的話,土地也是菩薩、城隍也是菩薩,這樣!對他世間的神,有他世間的這個功德在,可是他並不是我們佛法當中的所要我們走的路,這個我們一定應該了解!

那麼下面有一句話要跟大家說一下,現在這個時候啊,法非常紊亂,如果說諸位老老實實念佛,像《印光大師文鈔》所說的,非常好:啊!現在我們實在沒有時間,因此呢我們能夠騰得出來的,老老實實地念佛。「老實」兩個字很難哪!說念佛非常容易,老實兩個字很難、很難!這是我們必須應該知道的。不要說老實念佛什麼都不管了,極大部分人往往以為對了,而結果得到的是支離破碎,這個很可惜!我說支離破碎,他還不錯到哪裡去,可是另外一類人,那就麻煩了,那就麻煩了!我們的確沒有能力去判斷,所以我在這地方特別說一下。我一生就遇見過各式各樣的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往往說:喔唷!這個是很高很高的成就者,實際上非常麻煩。

那麼這裡我不深細地去談它,只是說從這地方,我們以前總以為像《菩提道次第廣論》什麼等等,那它才是很嚴密的思辯,實際上並不盡然,並不盡然!你看我們現在說《南山在家備覽》,它一樣地有很多問答,而且問答過程當中,同樣地,它為什麼要這樣立法呢?為什麼說這個作、無作呢?現在下面馬上就談這個問題,我們仔細看。在四十四頁,

  • 立兩所以
    • 初問
    • 二答
      • 初答不立一
        • 初明作須無作
        • 二明無作須作
        • 三結示
      • 二答不立三
        • 初動靜異
        • 二體相違
        • 三釋疑

《事鈔》云:「問曰:何不立一,及以三種?」

對呀!你為什麼不單單有一個,要兩種呢?立一個、三個,乃至於更多個,為什麼你立兩個呢?那麼下面的解釋,

《資持》釋云:「言不一者欲顯相須,故約互廢以問。及以三者《業疏》作何不三合,謂有作俱無作二法同時,宜應更立一合,次前為三。」

那前面我們已經了解了這個,「為什麼不立一個,及以三種啊?」那麼它單是這個裡邊也有它的原因的。「言不一者」,為什麼不一呢?「欲顯相須」,實際上,這個戒法,這個戒法本身真正地成就的話,必須是因果對待之法,這個對待之法的話就是互相因待的。就像兩支筷子靠在一塊兒,你靠著我、我靠著你;通常我們說,像那個架槍一樣,三個槍到底你撐著我、還我撐著你呀?任何一個都是靠著另外一個而撐起來的。乃至於我們說鋼筋混凝土,鋼筋就靠著混凝土把它凝固起來,混凝土就靠著鋼筋把它拉住;經線、緯線亦復如是,經線靠著緯線、緯線靠著經線,拿掉了那一個,另外的一定不成。所以它必定是說「相須」,它彼此間互相你需要我、我需要你的。這是說明這個戒體本身也必須是靠著作、無作,互相依靠而才建立得起來的,所以它這個「不一」的真正原因。所以「故約互廢」,「互廢」的話就是說廢掉了任何一個,也許廢掉作、也許廢掉無作,對不起,那拿掉了一個,另外一個一定不行,所以它絕對不能是只有當中的任何一個。

那麼也許說:那你為什麼不立三個呢?不立三個,他這個問並不是莫名其妙地亂問噢!因為實際上在正式的這個作法過程當中,它有個作戒、有個無作戒,然後呢無作有個叫「作俱無作」、「形俱無作」,這個過程當中是有三個,所以他說為什麼不立三個呢?這個《業疏》裡邊就說為什麼要立三個,因為「有作俱無作二法同時」;這個作俱無作跟形俱無作同時的。既然同時有這個,你應該更立一個,那麼加上前面這個作、無作的話,那三樣,你為什麼不這樣立呢?這個是有它的道理的。

關於這一點,將來諸位當中如果願意深入地研習戒法,那非常重要。不過這一點來說的話,那個非是出家的同學才可以,我倒但願現在有一些出家的同學好好地能夠學。以我們現在說,我們佛學院當中,當第一個、兩個年過去了以後,現在最主要的那些同學,都全部精神擺在戒上面。剛開始看的時候那個天書,唉,那無比地頭痛,這樣!同時人家也感覺得:現在這個時候還學這個幹什麼!等到念了兩年以後,認真地念了兩年以後,現在才發現佛法的精華全在這個地方,全在這個地方!所以說佛法整個地講「戒、定、慧」三無漏學,你下腳的第一步就在戒,如果你這個沒辦法建立的話,基礎沒有,什麼都不談!所以他們了解了這個,最主要的幾個同學,全部精神貫注在裡頭。為什麼說最主要的呢?比較差一點的,看這個東西就是個天書,無比地頭痛,那好、好,只好跟在後頭來,這是個閒話,隨便說一說。繼續看。

《事鈔》續云:「答:若單立作,作休謝往不能防非,又不可常作。故須無作長時防非。 若單立無作,則起無所從,不可孤發。要賴作生。 二法相藉,不得立一。」

這個解釋就告訴我們很清楚了,現在我們先看一下那個《資持》的解釋噢!

《資持》釋云:「初答不立一中,

那麼為什麼原因呢?

先明作須無作。

這個「作」啊,單單作,這個戒不圓滿,還要一個「無作」來產生這個功效,為什麼呢?他下面就是「作休不防者」,那是說「以作短故」。這個「作」,什麼叫作呢?就是有所施造的時候,這樣,比如說禮拜呀,然後跟著念啊:「我弟子某某,盡形壽……」,這個都是叫作。拜完了,然後呢念完了,下面怎麼辦哪?沒有了嗎?那就不行哪!所以說「作休」,休是停止了,然後停止了如果說沒有無作的話,它沒有什麼東西防,這個時間很短哪,所以「以作短故」。

不可常作者心或餘用故。

什麼叫「不可常作」呢?也許說你可以一直在那個地方,說我心裡面心心念念;實際上心心念念不可能,因為我們那個心哪,通四心、三性──善心、惡心、無記心。這個「作」,告訴我們是永遠在善心當中相應的,實際上是不是永遠在善心當中相應啊?不可能!就是受完了戒,惡心還會現起,一現起馬上警惕到:欸,來了!這樣。而且很多時候是無記當中,這個心一直在轉變的。這個跟戒相應一定是善法,所以單單是作的話,永遠是善,這個不可能!所以他說明這個不可常作的話,「心或餘用」,這個心一定會跟其他的相應。比如說,我們在這個壇上面,然後出去做事情,出去做事情的時候,你總不能在那地方也是繼續懺悔、繼續地拜呀!所以這個是它這地方的第一個。

次若單下明無作須作。

上面那個是作還需要無作來輔助,那麼第二個呢,無作還需要作來助成。再下面「二下結示」,最後的告訴我們這個結論。

有了這個解釋回過頭來看,這個回答「為什麼不立一也不立三呢?」說如果說你「單立作」,單單說只要一個作戒──戒體。那麼請問:這個作結束了以後,「作休」就是停止了,「謝往」,謝下來了、過去了以後,那如果作的話,要永遠作啊,現在作停止了以後怎麼辦呢?下面沒有東西留下來,沒有東西留下來,就下面再有不合理的境界,你什麼方法去防止它?所以他說「不能防非」,下面這個境界來的時候你怎麼防止它?不行!再說「又不可常作」,為什麼不可常作?因為這個心不斷地會轉變的。所以需要一個無作,作完了以後留下一個無作,那麼這個無作會永遠防非。

這個實際上並不是說……現在談那個理論,就是說當時這個心理的相狀,有這樣的一個相狀在。那麼這個所以這個相狀,前面作的時候這種相狀叫作「作戒」,留下來這個影響力量,這個影響力量你叫它什麼呢?這個叫作「無作戒體」,就這樣。所以現在是我們解釋這件事情,作謝了沒關係,但是內心當中有一種潛在的力量。那為什麼叫它無作呢?因為這個潛在的力量的確不再作,對不對?它確實有這個影響力量,於是這個影響力量你叫它作「無作」。那麼這個無作的力量靠什麼來的,靠前面作而來的,作完了以後內心當中:「噢!我是受了戒的人。」就是個影響力量。所以這個無作是靠著作而來的,作過了以後呢留下一個無作。你作的目標是什麼?要防非止惡,作過了以後留下來這個影響力量,它能夠產生這個防非止惡的功效,所以這個要無作來圓滿這個作的功效,所以說互相依賴的原因在這個地方。

了解了這個,然後你看那個文就很容易懂了。所以說「若單立作」嘛,「作休謝往不能防非」,而且「不可常作」,所以有個無作來長時防它。反過來,「若單立無作」的話呢?對不起,這個無作不會無緣無故生起呀!「則起無所從,不可孤發」,所以這個無作一定是賴作而生的。所以這個兩法互相憑藉,我靠你、你靠我,所以不能單單立一個。這個地方所以立二的一個原因。那麼也許你說可以多立一點怎麼辦呢?「《事鈔》續云」,我們繼續看下去。

《事鈔》續云:「何為不三?

為什麼你不立三個呢?下面我們繼續看:

但由體相道理相違。一作無作別,二心非心別。性不可合,但得立二。 若就所防,隨境無量。」

先把那個文唸完了,下面《資持》的解釋,解釋完了再回過來解釋這段文。

《資持》釋云:「次答不立三中。作無作別者動靜異故。心非心別者體相違故。 若下釋疑。以不許立三,恐謂戒法唯局此二,故特釋之。顯上且據能防故唯二也。」

那麼其次就回答,回答為什麼不立三,這個裡邊告訴我們說,為什麼原因呢?說作跟無作不一樣,作是動的,無作是靜的,所以這個是個差別。還有,有不一樣的地方,「心非心別者體相違故」,作的時候是心,無作是非心。這個要了解:作──心,這個無作是非心的話,是指四分宗來說的,四分一宗來說的,作的時候是善心,無作留下來的不是,這個四分當宗的說法我們要了解。所以這兩個又不一樣,一個是心、一個是非心,所以你不能把這兩個東西合在一塊兒講。「若下釋疑」,釋為什麼他說有懷疑呢?「以不許立三,恐謂戒法唯局此二,故特釋之。顯上且據能防,故唯二也。」這個「能防」來說,所防的是無量無邊。

現在我們回過頭來看《事鈔》,為什麼不立三呢?說「由體相道理相違」,由於這個戒體的行相,這個理論上面相違背的,這樣。為什麼呢?因為前面這裡邊已經說過了,作是動的、無作是靜的;然後呢作是心法、無作是非心。不管你這個形俱無作、作俱無作,這兩個東西啊,都是無作當中,所以你不必另外分;而這個作法的話呢,就是跟無作不一樣的,這是它所以立二不立三的原因。所以說「一作無作別」,作跟無作差別,「二心非心別」。作是動的、無作是靜的;這個作是心法、無作是非心,這個既然一個心法跟非心兩個,你沒辦法湊在一塊兒的,這個是我們了解的。平常色法,色法就是色法;心法,心法就是心法,這兩個不能擺在一塊兒。色法你可以混在一起,心法可以混在一起,這樣,那這兩樣東西完全兩個,你怎麼可以合的?所以只能立二不能立三,這個原因在這個地方。

那麼前面的就是先辨明,所以只能立二不能立三的原因。如果說你能立三的話,你可以立無量無邊哪!心當中有這個也是、那個也是,開出來一邊,這個沒有意思。所以少了、少了就不可以,多了是累贅沒有用,不但累贅沒有用而且混淆,所以非常嚴密的原則來說,你只能以這個作跟無作來說明它。好,所以這立二的原因我們了解了以後,下面緊跟著來解釋這個意義,這兩個名詞的內涵是什麼。看文,

第二支 并解名義

《事鈔》云:「問曰:既知二戒,請解其名?」 《資持》釋云:「結前生後,總問三名。」

噢!現在了解了,曉得兩個,那麼它的內涵是什麼呢?來解釋一下。

三名者,作及無作是別名,戒即通名,共為三也。

前面說只有立二,現在這個地方要還有一樣東西,「總問三名」,所以什麼?如果我們總的來說,總的叫戒,然後戒的內涵叫作戒、無作戒。這怕大家有誤解,所以特別這地方提一下。繼續下去:

《事鈔》續云:「答云:所言作者。如陶家輪動轉之時,名之為作。 故《雜心》云:作者,身,動身方便。」 《資持》釋云:「作即方便構造為義。陶家謂土作家。輪即範土為坏器之車,運之則轉,故以喻焉。 四大質體名報色,從緣動作名方便。報起方便,方便依報,二法相假,不一不異。但言報未必是方便,言方便其必具報。今以輪木喻報質,輪動喻方便,即名其動以為作耳。 故下引證。身及動身對喻可解。」

這個先把下面《資持》解釋。「作」就是造作,這個造作就是以種種的方法去做那件事情。那麼什麼叫「陶家」呢?這個陶家就是做陶器的。我們的陶器呀、瓷器呀,這個陶器、瓷器怎麼做的呢?它那個古代啊,不曉得你們看見過沒有,它上面有一個木頭的輪子,然後他就把那個土放在那個上面,方便豎那上去轉,轉了以後他就把它能夠做好。我想這個東西我們大概一般人都沒看見,不過如果說你們到工廠裡去看那個車床,你們就曉得了。你要做的這東西,一定放在這個桌上面,然後讓它轉,轉了以後你那個車刀一轉的話,它就車得很均勻,對吧!比如說上面這個地方,這個兩邊不是有個圓圓的東西,如果說你用雕刻的話,你沒辦法做得這麼光潤,對吧!那怎麼做的呢?它就是一個木頭,本來是一塊木頭,四四方方的一個木頭,然後兩頭在那個桌上面,桌上面然後轉,轉了以後它有一個車刀,車刀一車的話,啊!轉得非常地圓,你們去參觀一下就曉得了。那麼這個是比如說木頭、金屬等等,當然你們如果說學工的在工廠裡或者什麼,那麼完全曉得。

那麼現在那個陶器也是如此,陶器也是如此。以前古代那個,現在大概不大有了,不過我們還看得見的那個紅瓦,那個紅瓦怎麼做的呢?紅瓦它就是把那個土切成功一個薄片,下面一個轉的東西,把那個薄片都圍在那個上頭。圍在上頭的話,他們這個腳一踩,那個咕嚕一轉,一轉外面有個東西就是防在外頭,多出來的東西它把它削掉了,然後薄的地方它就補滿了,就變得好好的。放在那個地方,曬曬乾,這個東西一破,變成功四塊瓦片,我看見這個滿好玩的。

所以這個「陶家」也就是做陶器的那些人。「輪」指的呢?這個輪子就是範土,把那個土成坏器的這個車,坏器的那個車輪子,那麼就讓它轉,讓它轉。是這個舉一個比喻,舉一個比喻。這個土經過了這樣地轉的話,就變成功我們要的陶器;現在我們這個身心經過了這樣的作法的話呢,那就也得到了我們要的這個結果,是這個比喻。

那麼下面呢,「四大質體名報色」,然後拿我們這個身體,換句話這個就是身體啦!「從緣動作」,這個動作有種種的外面的原因,就是從緣動作叫作「方便」。從我們這個身體上面起的方便,這個方便一定依著我們的身體,這個「二法相假」,這個動作本身一定依靠我們的身體,這個身體去動作,說「不一不異」。這些道理也不必去細談,但是文字我們了解。所以「言報」,單單講那個報不一定是方便,換句話說,現在我這個身體,身體坐在那個地方沒動啊,所以不一定是報。但是當你談方便,就是它動作的,這個動作一定在身體上面,所以「言方便其必具報」,這個動作一定在身體上動的。

「今以輪木喻報質,輪動喻方便」,這個是比喻當中,說這個輪的動作叫作「作」;那麼這個比喻也就是說,我們去受戒的時候要去禮拜啊,那麼要去說名啊,就是這個禮拜、說名等等,都是用我們這個身體報體的,所以這個比喻的意思是這樣。「故下引證。身及動身,對喻可解」,這個身及身體的動作,身嘛就是這個報體,動身就是這個作。

這個解釋完了以後再看《事鈔》。《事鈔》說,回答:什麼是作呢?這個地方是解釋作跟無作,這個作就像那個陶器,做陶器的那些人哪,把他這個機器,轉動那個機器,這樣去做。這個比喻什麼呢?就比喻我們現在運用、動作我們那個身體,這個叫作「作」,非常簡單,這樣。繼續下去。

《事鈔》續云:「言無作者。一發續現,始末恆有,四心三性,不藉緣辦。 故《雜心》云:身動滅已,與餘識俱,是法隨生,故名無作。 《成論.無作品》云:因心生罪福,睡眠悶等是時常生,故名無作。」

我想這個都是比較麻煩的,為了大家容易了解起見,我試一試反過來,先把那個《事鈔》的解釋一下,解釋了、了解了這個內涵再去看下面的,說不定會產生更好的效果。好吧?所以因為後面有很多啊,對我們感受上面的,很累贅,諸位也不一定真正深細地去研究。所以我現在單單把那個《行事鈔》裡邊的內涵解釋一下,那麼後面呢文字隨分地消一下文就行。

前面已經把「作」解釋過了,現在解釋這個「無作」。這個無作的內涵是什麼呢?第一個叫「一發續現」。這個「一發」,等到……什麼叫一發呢?就是前面那個作,作完了以後它就發起,它就現起了,現起了以後它永遠、永遠,所以說會在這個地方的。那實際上,這個情況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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