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海明月0515 依師能令聞思修完美合一(二)

好!我們接著再往下聽。「如是亦如《修次第後編》云:『復次聞及思慧之所通達,即是修慧之所應修,非應修餘,如示跑地,而應隨跑。』

如是亦如《修次第後編》云:

就像那個《修次第》那個編上面說,這個是告訴我們修行的一個重要的教授。

「復次聞及思慧之所通達,即是修慧之所應修,非應修餘,如示跑地,而應隨跑。」

這個修行的次第,第一個,從善知識那裡幹什麼?聽聞。聽聞了以後呢?如理去思惟。等到你思惟了以後,你決定了解他所講的是什麼。然後呢,把你的思惟通達、決定的,照著這個去修。所以你修,就應該修你確定認識的那一個部分,這個才是道理,而不是別的。這個概念我們本身很重要,絕對,絕對不可以跑錯!就像上面所說那個跑馬那個公案。

接下來就舉了《修次第後編》,這裡邊說了一個什麼事情呢?師父說──看!又出現了吧!第一個修行的次第,又出現了!第一個是什麼?就是你一定要遇到善知識。親近善知識之前,一定要遇到善知識;遇到善知識,你要知道他是你的善知識;觀察之後,確定要跟那個善知識。然後才是跟隨善知識做什麼呢?聽聞!聽聞了以後呢?注意!如理地去思惟,要照著你聽的那樣去思惟,不能自己亂想。

思惟了以後」,有一個,注意!「你決定了解他所講的是什麼。」這句話非常非常重要!因為我跟在師父身邊,我非常驚訝地發現,師父講完一段話,大家都有不同的認知。比如說:師父的宗風到底是什麼?這個我們都在討論嘛!所有師父的弟子都在討論。那你決定了解師父所講的是什麼嗎?就是一樣的這個問題。所以這件事──你了解的對不對,那你還要問師父吧?聽完了之後,會把自己認知的東西去問說:「師父,我聽到的是這個,您認為這是對的嗎?」師父說:「對的!」然後才進行下一步。不然你聽了可能就是一半,甚至有的人聽了模模糊糊的、都不清楚,就開始做了。然後做出來的結果絕對不是師父要教你的那個,還是你自己弄出來的。所以師父說:「你決定了解他所講的是什麼」,這個是要校對的!

比如說誰最了解佛陀所說的空性呢?佛陀說誰呀?龍樹菩薩。所以你要去找龍樹菩薩所講的。如果師父說誰了解的對了呢?那你們就要去聽師父他本人所許可的,對不對?所以這一步校對是很重要的!然後才把自己的思惟通達決定的照著去做。在沒有確定地了解清楚之前,就是一定要去了解。

透過什麼方式了解?比如說研討。那說:是不是每次我都要去問呢?遇到的時候就可以問,寫信啊、什麼都可以問。那透過《廣論》可不可以了解?完全可以的!你透過《廣論》可以了解很多師父的想法。師父對你自己的、對道次第的想法,聽著、聽著,你就會好像清晰看到了那個路。然後如果有機會的話,碰到就問──問法師、問同學。

接著,「修,就應該修你確定認識的那一個部分。」你看,注意!「修你確定認識的那一個部分」。我們認識的那個部分很局限呢!可能就是認識一點點喔!然後你就修那一點點,因為你了解了,了解清楚了就修那一點點,把它修出來。師父說:「這個才是道理,而不是別的。」接著說:「這個概念我們本身很重要」。什麼概念?就是它是一體的──聽什麼、思惟什麼、修什麼,是一個事情。說:「絕對,絕對不可以跑錯!

然後我們就會心裡說:「萬一跑錯了呢?」師父說:「就像上面那個跑馬公案。」那個馬為什麼跑錯了呢?因為牠沒跟著主人、牠不認路。那我們在修行上是不是一遇到境就暈頭轉向地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還是我的目的地到底是哪兒我知道,但是我不認路?不認路的話,你看看現在所有開車的、走路的,不認路的時候,他們的第一選擇一定是問路,而不是說:不管了!繼續開。一定是他們會選擇問說:「我現在在哪兒?我眼前有這個、有那個,現在是哪裡?」然後會有人告訴你說你在哪裡,你接著該怎麼拐、怎麼拐。所以一定要清楚自己現在是在哪裡?這件事很重要!

那誰來告訴你你現在在哪裡?比如那個馬,如果跑著、跑著牠停下來,牠就問說:「啊!我現在是在哪裡?」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人跟牠說你現在在哪裡,牠發現錯了,牠可能就回到原點去再重新跑,對不對?牠就不會一錯再錯,然後失之毫釐,謬之千里,就不會發生這種悲劇。

可見就是從聞到思、到修,是沒有任何一個環節沒有老師能完成的。任何環節都需要確定,比如首先你聽聞之後,你還要確定你聽的對不對;然後你思惟了之後,你發現你思惟這些東西,雖然是一個,但是你產生那個對不對;然後照著去修,還會有很多問題。就是每一步都有可能跑反,聞有聞的目的、思有思的目的、修有修的目的,每一步都是有可能跑反的,因為就是個暈頭轉向。所以這個時候完全顯示了這個教理和善知識的重要性!你就聽善知識的,善知識一定會讓你學教理。

那說:「有人學教理,天天看書,不用親近善知識。」不用親近善知識,你也不知道教理在說什麼,因為善知識就是在給我們解釋教理呀!

那教理是什麼呢?就是真正離苦得樂的那條路,從認知開始到最後連世界都改變,就是你的世界裡再也沒有苦了,那種理想。這是一個我們沒有經歷過的,我未曾在這樣的世界過──全是幸福沒有苦,我所有的行為都是正確的、沒有錯。我們未曾達到過這樣的境界,那就是目的嘛!

所以我們得跟著善知識亦步亦趨地學。所以我說那個開始跑的馬,牠一定要搞清楚,自己辨不清楚一定要跟著識路者。有一句話叫「老馬識途」,馬群都是有一個經驗豐富的馬,才能帶著那個馬群走過困境,找到水源地、躲避一些猛獸,哪條路是比較安全的,牠會帶著馬群走。

所以我們的心要從現在的苦楚超越重重阻礙、認知的迷霧,還有自己的很多、很多的習性,如果沒有像明燈那樣的善知識,像一個勇士一樣一直為我們護航的善知識,這個成佛的路可怎麼走?是走不完的!走不了的!有的時候一出門就倒了,一步都走不了的!

你們會不會覺得我說得太絕對?你們自己可以考慮考慮。

沒有善知識催促著,誰能把修行堅持多久?馬上就被現世吞沒了!苦苦惱惱、苦苦惱惱地就在這裡邊,修行的意志力都摧垮了。所以每天上研討班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再度地聽一聽師父的法音,看一看宗大師的見解是什麼,對比一下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然後知道自己當下的一步應該怎麼走,那就是希望本身,不是嗎?那就是我們所有人都可以振作地活一把的力量的源泉!

我再問大家一個問題喔!師父說:「從善知識那裡幹什麼?聽聞。」這句話有沒有治癒一下你們的傷心呢?因為我們多年來都分在不同的地方,就是見一面都是很不容易的。我們走上修行這一條路的人,最最渴望的就是跟自己的善知識能夠朝夕見面、朝夕相處學習啊!但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無法達成這樣的一個願望,所以難免有的時候傷心、有的時候很傷心!但是,這句話有沒有感覺到安慰?就是說從善知識那裡做什麼?聽聞。他的第一目標不是說你一定要到善知識眼前,然後就到善知識眼前,就不是這樣,他說:「聽聞」!

現在科技發達了,我們就是隔著山、隔著海還是可以聽聞,所以那個「親近善知識」的親近,是心親近,是迎請善知識進入自己的心,用意識迎請善知識進入自己的心這樣的一種親近,不是只是單單指你跟善知識身體距離多近、你天天在他身邊。如果天天在他身邊也不聽聞,那也沒有利益。如果隔著山、隔著海,非常非常認真地聽聞,那你說叫不叫親近善知識?是!你遇到他了嗎?有遇到!你天天跟他朝夕見面?有!有的人說一週聽好幾遍,早晨也聽、中午也聽,然後還去研討,都在聽師父講,那你說你是不是跟師父在一起呢?是的!所以不需要傷心。

你說:「那我還是傷心,還是沒見面。」就祈求見面啊!從聽聞、聽聞,熟悉他的思想、熟悉宗大師的這些理路,總有一天會見到、會天天在一起的,因為那一定是個果。因為現在我們在意識上已經天天在一起了,不是嗎?所以有沒有看到,它的次第是──聽聞!如果你聽聞了,就是在親近善知識。你們認為可以這樣嗎?應該真實的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我記得有一年離開善知識要回家,然後覺得很傷心!後來仁波切就跟我說:「我在你身邊,你也要聽聞《廣論》;我離開,也要聽聞《廣論》。如果我在你身邊你不聽,那就等同我離開了;如果我離開了之後你繼續聽宗大師的《廣論》,那就是等同我們在一起,從來沒有離開。」宗大師也說:「如果後世的弟子思念我的時候,就可以學習兩本道次第。」其中就有《菩提道次第廣論》啊!我們就在學。所以這一部論是可以叫什麼?解決思念之苦的,你打開就可以!

因為我也是這樣,我們都是一樣的。所以你去反覆地聽、反覆地聽,是可以解除自己的思念之苦的,因為你就是在親近善知識;並不是只論隔著山、隔著海,最重要的是有沒有隔著心──完全地跟善知識的宗相反。你一直緊緊地隨著善知識的宗,那就是親近啊!

有沒有看到?「如示跑地,而應」,那個字,那個字有沒有滿滿地溢著幸福感──「隨跑」。隨誰跑?當然是隨著自己的善知識跑。那個就是跟隨,是心的跟隨呀!意樂的跟隨!所以親近善知識一開始一定是意樂上的依止,我們從這裡努力就對了。

所以大家要隨喜自己,這麼多年我們還是在一起學習《廣論》,我們的心是沒有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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