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海明月0006 振興西藏佛法的宗喀巴大師

塔爾寺宗喀巴大師法照

又到了學習《廣論》的時間了!

我們的生命在一刻不停地向前,我們的心續也在剎那剎那的遷流之中,沒有停頓的時候。在這個遷流的、一直向前的續流之中,如果能夠達成越往前走越是快樂、離開的痛苦越多,那麼這個遷流無疑是值得我們欣喜的;但是如果越往前走越黑、苦澀越多,那麼就是令人滿懷憂慮的。所以,為了改變我們的現在、為了改變我們的明天,我們坐在這裡來觀察自己的心,來學習如何調整。用現在的努力,調整明天的生命狀況,其實就是我們要做的。所以,還是要有一個為利無窮無盡的有情,我們要希求佛果的發心。

常常會想:為什麼一定要一個大乘的發心?因為有一個大乘的發心之後,才能取得佛果,到最後其實得到最圓滿狀態的還是自己。當我們發心去照顧所有所有的有情,有一天所有的美好就都會落到自己的心上,成熟在自己的身心上,這就是因果奇妙的道理。

所以一會兒在聽師父的帶子的時候,大家要專注。不知道你是不是現在還是很忙,在很忙的時候,「啊!研討時間到了,趕快打開!」你的心是不是還馬不停蹄地緣在你剛才忙的那件事情上?注意喔!注意喔!現在上課了,上課了!要注意,上課了!要開始聽師父的帶子了,要把自己的心專注在聽聞上。因為每天只有這麼少的時間,所以一定要惜時如金──不是「時」,是惜「分鐘」如金、惜「秒」如金!所以在聽的時候,盡量不要走神!

好!現在開始聽。

那麼這個作者是宗喀巴大師,作者是宗喀巴大師。這個地方,請翻開書本前面有一個彩色的照片,彩色的照片,這張照片非常莊嚴、非常莊嚴。那麼我簡單地把宗喀巴大師的他的歷史啊,介紹一下:他是青海人,青海西寧附近的人,西寧就是青海省的省會。他生在元朝──元順帝,順帝就是元朝最末一代皇帝,相當於西曆的一千三百五十七年,一千三百五十七年。他從小就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很小就出家,然後到十六歲,就進西藏。因為這個青海一帶,在我們中國靠那個角,包括青海啊,然後西康啊,然後四川的一部分哪,西藏啊,那個都是藏族的區域,藏族的區域。他們信的都是佛教,而是屬於佛教當中的密教一支,密教一支。那麼,在這一個藏語的佛法系統當中,他的教育的中心是在拉薩,在拉薩。所以宗喀巴大師在十六歲的時候,也受了他師長的影響,進拉薩去求學,以後呢一生就在西藏,而且把西藏的佛法整個復興,整個復興。 

好!剛才聽的時候有沒有專注啊?師父最先講的是什麼呀?一張照片是不是?我們這裡邊可能有學了《廣論》好多年的同學,回想起一開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很多居士的反應是趕快翻、翻、翻,翻到《廣論》上的那張照片開始看,然後一邊看那張照片,會一邊聽師父為我們介紹宗喀巴大師。

那尊宗大師的像就是在塔爾寺。我和鳳山寺的法師也去朝禮過,我們想去拍照,結果那邊佛殿裡是不許打閃光燈的。那個佛殿不是很大,其實裡邊不打閃光燈是拍不清楚的,那天還有點陰天。當時我們就在宗大師殿外面一直繞啊,然後在祈求。要是不打閃光燈,陽光也出不來,實際上我們拍不到宗大師的照片的,因為我們想拍正面,還想拍側面的。然後突然間我就發現,佛殿裡宗大師的臉突然全部都亮起來,整個佛像都亮起來了。我就很驚訝說:「哎!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看,哇!一道陽光,就從那個寺門──那個是很小的佛殿的門,直接全部滿滿地照耀在宗大師的這尊像上。好像宗大師就是張開手在那兒等我們說:「快拍照吧!快拍吧!趁著現在陽光很好。」那時候我們都特別高興,然後馬上就拍下來了,就是跟封面那張一樣的。

「宗喀巴」其實不是宗大師的名字,是「宗喀」那個地方的大師,所以後來就都稱為宗喀巴大師。這裡邊,注意喔!師父介紹了宗大師是什麼朝代的人呀?你們自己回答喔!小的時候聰不聰明呢?幾歲的時候,由於聽他師父的話就進西藏了對吧?去拉薩求學。注意!有一句最重要的話就是──宗喀巴大師「把西藏的佛法整個地復興。」注意喔,整個地復興喔!就是佛教的綿延、佛教的繁榮,他一肩挑,整個地把佛教振興起來了。

因為近幾年也會碰到比如說尼泊爾的佛教徒、美國的佛教徒、加拿大的佛教徒,還有緬甸的佛教徒。其實只要是佛教徒,大家在一個陌生地方相遇了,都會非常非常開心的。大家都關心著佛教的現狀,也關心著佛教的未來。其實我們知道佛陀的教育非常非常地珍貴,對於全人類來說,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一筆智慧、慈悲的財富。如果佛教能夠長久地振興下去、繁榮下去,那麼對每一個有情來說,真的是有著無限的利益。那麼宗喀巴大師,就是把西藏的佛教整個地振興起來,可以說如日中天。師父就要把聚光燈照在宗大師的身上,讓我們這些人穿越了時光,好像坐在宗大師的對面,去凝視著他──這位把整個西藏佛教振興起來的偉大高僧。

其實在拉薩還有他的塑像,有一尊塑像非常非常像他本人,面容非常地親切和藹,有一種很溫和的氣質,很慈悲。可以說,凝視著這張照片的時候,我們也只能從宗大師的廣傳或者略傳之中,去體會宗大師是聰明到何種程度、勤奮到何種程度,對佛教又振興到何種程度。他的講說、辯論,還有著述,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一個不可思議的成就。

我很多次看到師父捧著《菩提道次第廣論》。師父走到哪裡都帶著《廣論》,師父每一次來給我上課的時候,也都帶著《廣論》。他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總是捧著兩本書,一本是《菩提道次第廣論》,一本是《南山律》。注意!他是雙手捧著,捧在心口。一看到師父那樣莊嚴地走出來,就會覺得他捧著好像比他自己的生命更加珍貴的一個寶物,他要把這個寶物送給我們。我也曾經看過很多次,師父在祈求宗喀巴大師的時候痛哭流涕,一直說:「不要將經典當容易看啊!」還有一次,我看見師父在讀經典的時候,讀著、讀著就趴在桌上開始哭了!這本《菩提道次第廣論》,師父為了求到它的傳承,為了給我們講,可能流了好多好多的眼淚吧!翻譯它的法尊法師,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還有將佛法傳承到今天的祖師、佛菩薩們,為了保留這個清淨的傳承,又流了多少眼淚!

我也曾經去過宗大師在拉薩閉過關的那座山。他不是坐在一個大石頭上說法嗎?我有去看他坐的大石頭,其實是一個非常樸素的石頭。那座山幾乎沒有什麼樹,樹很少的,所以一看可以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都是那種圓圓的石頭,摸起來很光滑。當時是跟仁波切爬到那座山上,當時我非常懷疑我能不能爬上去,因為從小沒爬過山。但是上師在前面,我在後面,結果好像很輕鬆就爬上去了。我們爬到一半的時候,從後面來了三個出家人。哇!他們身上背的東西,看起來像一輛小車,都是用行李背在上面的,人壓得快成九十度了。然後我就問仁波切說:「他們拿的是什麼?」仁波切說:「他們要去山上閉關,拿的應該是吃的一些東西。」然後我說:「背這麼重的東西能爬山嗎?」仁波切說:「那你看看吧,一會兒我們誰走得快?」

結果過了一會兒之後,那三個出家人已經遠遠地走在前面。然後再一會兒看,他們就剩個影子。過一會兒看,他們已經在另一道山崗!看起來是滿神奇的,好像在飛一樣,很快就到另一座山了!就在另一條遠方的山脈,看到有三個小身影,就是那出家人。

然後到了宗大師閉關的那個關房,那個關房是很小的,據說是後人把它建起來的,很小、很小!那附近還有克主傑、賈曹傑尊者打坐的地方。據說宗大師剛去那座山上的時候還沒有泉水,後來是吉祥天母的坐騎用腳踏出來的。這是一個傳說,但是真的是那個地方出現泉水,然後我還去了那個泉!去到那個泉的時候,非常奇怪,前面的山上都沒有什麼樹、沒有什麼草,到了那個地方之後,突然發現:哇,草好綠啊!綠到什麼程度?好像玉一樣,軟軟的,好漂亮的草。到這一區為什麼草這麼多呢?當時那個關房也有一個出家人,他就帶著我們走啊、走啊,就走到一個地方,他在上面搭了一個小屋子。然後他就把那個鐵蓋子打開,是側面的,它上面是封著的,就像一個門一樣。他把那扇門打開,哇!哪得清如許的那個泉啊,太清澈了!然後他就拿著一個水瓢,盛滿了送給我說:「哎呀!這是加持啊,你快喝了吧!」那山裡的泉水是很冷很冷的,我平常是不能喝冷水的,因為害怕胃疼。那天就不管了,這是加持,就開始拿那一瓢水先喝了,然後又擦頭上祈求加持!聽說很多人喝了那個泉水胃病就好了,很神奇的!而且我留心了一下,那個泉水裡還有長出幾朵小花,是黃色的,非常地美!

離開那個泉,在宗大師的關房旁徘徊了許久,捨不得離開。後來找一塊草地靜靜地坐下來的時候,其實那個地方還是有很高的大樹,然後你看一看遠山、看一看天上的流雲,那些煩煩惱惱的事都飄走了,心裡有一種恭敬和虔誠地想念宗大師的感覺。想著他把這麼美的《菩提道次第》留給了我們,想著他為了無窮無盡的有情,在那一生的示現中,振興了佛教,給六百年後的我們帶來了這麼多的欣喜、這麼多的感動,所以是很難忘、很難忘的人!

如果不是師父拉著我們,讓我們凝視到宗喀巴大師,實際上你我又怎麼會知道世上曾經有一位這麼偉大的高僧?又怎麼會成年累月地學他親筆寫的著作,教我們如何去成佛的?這些事情真的都是非常新奇的,居然就成熟在你我的生命中了。所以還是好好地隨喜、好好地開心吧!不管你有多少不開心的事情,有多少求不得的那些心事,但是我們值遇了師父、值遇了這麼好的教法,這應該是生命中最值得慶祝、最燦爛的事情,所以還是請你微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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