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道次第廣論手抄稿
南普陀版第一零二卷.A面
當我們真正地體驗到了這個有支的力量以後,那我們就發現,下一生固然是這個力量啊引導你去,就是我們眼前的任何一件事情,下一個步驟怎麼個作法,都是這個力量推動你,所以叫「引生後有,有大勢力」。這個「後有」就是從現在向後去你的行為,它主要地就是這個力量在推動你,主要地就是這個力量在推動你。
那麼,所以說我們曉得苦,要避免苦,那麼找到苦因,那現在推向你苦的是這個;你要快樂,推向你樂的是這個。然後你觀察到這個力量的存在以後,你進一步說:欸!對,現在我找到了,那個毛病在這個地方,啊!問題在這個地方,問題在這個地方。所以你抓到了以後,你在這個上面說,如果它為什麼……為什麼會轉向這個方向,或者向那個方向,這個方向是流轉生死,這個方向是還滅生死。那麼,那個時候你了解這個因由,所以順著無明相應的愛、取的話,就流轉;然後呢順著正知見相應的這個精進、善法欲的話,就還滅,就這樣。所以當你觀察到了這個以後的話,你起心動念等等的話,那就是非常明白,非常清楚地,嗯,就在因地上面防它。所以對於整個的我們的這個概念啊,很清楚,很清楚了,這樣。否則的話,我們任何一人,事情到了那個時候啊,你就沒有力量,也沒有辦法擋得住。
昨天我們這裡有一位同修離開這地方。嗯,他就跟我說,來了以後啊,他非常歡喜、非常好。那麼最後走的時候,他也跟我說:「唉呀!聽了這個《廣論》實在好啊!」我說:「既然實在好,你為什麼要走呢?」他就說,因為他沒來之前哪,已經那時候接觸一個什麼,他就非常羨慕這個地方,一直心心念念覺得,啊!這是一個很好的因緣,但是後來其他的因緣就把他岔開了。人家說:「哎喲,這地方很好。」他就來,來了以後他固然覺得這個地方好。所以他前面那一段時候啊,他一直是覺得既然眼前的狀態那麼好,那麼也就算了。
欸!偏偏他父親生了病,而且非常嚴重。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覺得當然父親是絕對。他是一個很好的人,那麼他去看一次、看兩次,那他家裡的人總覺得……。那我們曉得的,一般在家人,這個兒子出了家,那是絕對不可以的。何況,他家裡的其他人又不信佛,哎喲!都很擔心啊,就這樣。他父親又這樣,他又為了這個孝心所使。他那個時候,雖然這裡有這麼好的一個因緣,他未嘗不歡喜;有的人不懂、不歡喜,那是無法可想的,他不能契入嘛!最後啊,他在那兒正在徘徊兩可之間啊,欸!那後面這個力量就來了。這個就是「有」,很簡單、很明白。就是說他本來就是有這種力量,非常強盛的力量,他一直要想到那地方去,結果被其他的因緣岔到這裡來了,等到有其他的這個因緣役使他那樣的話,他又去了。
所以我們哪,你能夠平常的時候了解了這一點哪,所以為什麼說,我們談到了那個樸窮瓦大善知識在十二有支當中修心,這個特別提出來的原因之一。就是在我們來說,現在我們非常幸運地能夠遇見這個圓滿的教法,了解成佛的中心在什麼地方,那麼那個時候,我們自然而然會全部精神貫注在這個裡頭去。儘管如此,但是因為以前造的很多業,這個就是「有」的力量,它會來影響我們的,影響我們的。所以啊,如果你從這個上面能夠注意到了以後,你就會怎麼樣地想辦法在這個重心上面,換句話說這個是中心問題上面,你把它加強,這是集聚資糧;然後呢,以前跟它不相應的這個力量,想辦法把它消除,這個就是懺悔業障。所以懺悔業障的方法,他前面告訴我們哪兩種啊?就是悔所損,對治所損,對不對?這個就是我們現在為什麼一定要懺悔。乃至於世間法,上次我們談到《了凡四訓》的時候,他也說:沒有……在談積善之前,先要改過,為什麼?它這個原因都在這裡,原因都在這裡。否則的話,你一個因緣一打閒岔的話,你又去了,又去了。
所以現在在這個地方啊,我們第一件是特別地把這個菩提心教授的重點,要特別地加強。現在這地方我在講,完了以後呢,你們應該多思惟觀察,多思惟觀察。如果有時間,更應該去看看那種大經、大論,譬如像《華嚴》哪等等。這個地方就是讓我們心裡邊把這個力量──這個就是業,這個就是有,啟發我們的正知見;然後由正知見帶著頭,然後呢正精進,所謂善法欲,把這個力量提得很強。同時對以前沒有正確認識之前的這種錯誤習性等等啊,儘量地把它拿掉它,儘量地把它改掉它。這個習慣啊很不容易改、很不容易改。這習慣實際上是什麼呢?就是「有」嘛!前面一再說的,這個什麼啊?就是這個行薰習識,這個行為不斷地薰習,在識田當中留下的影響,這就是習慣。這習性之難改啊!剛才雖然是個小地方,處處地方告訴我們,我們真正修行的,應該從哪些地方去注意起。
所以我們在這地方啊,這個看看,說像阿底峽尊者這樣的人,他遇見這麼多教授以後,他心裡面還是說:到底什麼方法才是能夠最快地達到這圓滿成佛呢?那麼阿底峽尊者這麼了不起的人,他在這關鍵上頭,還是有模稜兩可的這種。告訴我們:喏!現在何況是我們哪,更應該在這個地方,不要讓這種模稜兩可的這種情況,消耗了、空費了我們的歲月。我們往往在不知取捨當中,就不曉得怎麼辦,那就莫可奈何就停在這裡,一停啊短則幾天、幾年,長則多生多劫,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浪費掉了。那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呢,所以啊,他去問各式各樣的人,乃至於在這個地方祈求佛菩薩。欸!它不管在任何一地方,他都告訴他,中心在哪裡啊?中心在這個上頭。實際上呢,經論上面也都在這個地方。所以這個地方我們要了解,把這個概念要弄得很清楚。說,對於這個道理呀,你要認識,認識了以後呢,照著它努力地如理思惟,內心上面產生決定不移的見解,決定不移的見解。
那麼如果我們以前有了這種強有力的習性,那時候有兩種可能:有一種可能,對不起,這個習性的力量很強,你就被它牽著走了。還有一種,雖然眼前沒有被它牽著走,萬一碰見一個其他的因緣的話,你又跟著這因緣就跑掉了。所以我剛才舉我們走掉的那個同學,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其他的因緣一來的話,他又跑掉了,雖然難得地得到了這個非常殊勝的東西。所以我們在這個地方,要特別地想辦法,把這一點上面要把它把握得住。所以我們看這個倒數第四行:
由聞是已,於菩提心,心極決定。
那是阿底峽尊者的,現在呢,我們應該從這一個地方學習起。我們一生的生命哪,非常地短促。說了阿底峽尊者,我就記得尊者的傳記上面有這麼一段公案:他在西藏的時候,是,的確的,整個的西藏的教法靠了他才能夠振興,才能夠恢復。所以他跑到哪裡,都把那個地方的錯誤、流弊,一一都改正,就這樣。那麼有一次在一個地方,也是當地的一個很有名的一個善知識,就是可以說頂尖的善知識當中的一個,跑得來就問他關於宗派之間的很多特別的意義。阿底峽尊者怎麼回答?「啊,你的生命有限哪!很短哪!是,你儘管可以在這一個問題上面探討得很清楚、很明白,可是對你整個修行過程當中,眼前這個條件來說,有好處嗎?」想了半天,對呀!對呀!
你必定先要根本因把握住了,根本因把握住了,始終注意哦!然後呢你再進一步足具圓滿因,那個時候,你做什麼自然而然都跟它的相應的。譬如說方向,你先有一個你出去幹什麼?你說我到哪裡去,然後你做那些事情的話,自然每走一步都跟它相應。否則的話呢你知見越廣博,唉呀,你這個也懂,那個也懂,那個也懂,你始終是一盤散沙。就像茫無頭緒地到處去,一下這樣、一下那樣、一下那樣、一下那樣……忙了個半天。啊!你說他不懂嗎?是樣樣懂;說他懂嗎?是一樣都不懂,就是這個狀態。
所以他就問他了,說:「那麼這樣的話,應該怎麼辦呢?」說:「你應該趁這機會啊,就是中心教授在什麼地方你要把握住呀!」他就問他:「那麼什麼是中心教授呢?」非常簡單,就是現在我們這裡說的這個,怎麼樣你了解世間真相當中,然後把這個深入、推廣,必然會走到大菩提心這條路上面去,這條路上面去。然後呢,而要想達到這個裡邊,他有指出幾個根本的原因,《廣論》上面我們都說過了。要想徹底圓滿解決,就算對自己來說,非成佛不可,這是不退小乘的最大的因,最大的因;而要想策發這個大菩提心的因,最強有力的是慈悲,這樣。然後呢以這個概念,先把大菩提心建立起來。那麼,大菩提心建立起來,進一步的話,圓滿大菩提心,那個時候你再學這個什麼東西,就是這樣,這個才是真正最重要的。
所以同樣地在這個地方啊,現在在我們這個地方特別的重點,要注意──根本因始終是厭離心、菩提心。然後呢你有了菩提心,要圓滿這個菩提願,再緊跟著下面學的那個。如果拿我們修行來說的話,兩件事情──懺除業障,集聚資糧;拿那個修學的層次來說──戒、定、慧,那東西都繞著這個中心,慢慢、慢慢、慢慢地這樣。所以他下面說:
由是能攝大乘教授一切扼要,一切成就大寶庫藏,超出二乘大乘特法,策發菩薩行廣大行,最勝依止,應知即是菩提之心。
嗯!為什麼原因是這樣呢?因為這個東西啊,是整個大乘綱要,最重要的關鍵。是一切成就的寶庫,你要成什麼東西,它真正的重點在這個上,要超出二乘大乘的特法,都是這個菩提心。
於修此心當漸增長勇悍歡喜,如渴聞水,
所以眼前我們真正重要的,怎麼樣去修它,去「增長勇悍歡喜」。一直到什麼呢?心裡面哪──如渴聞水。哎呀!渴得不得了,一心一意呀只求這個。那麼現在我們也是這樣,一心一意我只想什麼?要求成無上正等正覺。而這個心,等到你一旦策發了以後啊,自然而然以後你多生多劫一直有這種力量在,這樣。
同時當你現在策發了以後,單單策發還不夠,我們的這個行持本身,也在這個上面繞著這個轉。所以當你因地上面,這樣子繞著這個轉,然後呢自然將來感果的時候──那我們現在已經了解了,感果的時候幾樣東西主要的:異熟、等流、增上。既然你跟菩提心相應了,當然你的行持也跟它相應,所以這個異熟漸漸在增上;然後呢,因為你當時的時候心裡邊是這樣的,所以那個時候的心裡面也繼續地來;同時,由於你修持的環境是這樣,所以外面這個增上果也是這樣,你會一直在這個好的、自他相應的環境當中,慢慢、慢慢、慢慢地越跑越上。眼前這個情況已經不錯了,那麼越來越上的話,當然會越來越好,而這個當下本身就在這地方,所以我們第一個要把握住這個中心。
那麼這個道理我們已經了解了,所謂這個把握住中心的話,始終記住:不是嘴巴上面講的道理,而是說我們內心當中對這個行相有所認識。以最近來說,大家真正的進步在什麼地方呢?就是以前講一些道理,現在那個道理,你肯在精神上面、心裡上面下功夫,你就體驗到了,真正的業就是從這地方開始的。所以你現在處處地方,在增長那個善淨之業,那就對了嘛,那就對了嘛!所以啊,
乃至多劫以希有智,最極深細觀察諸道,諸佛菩薩唯見此是速能成佛勝方便故。如《入行論》云:「能仁多劫善觀察,唯見此能利世間。」
我們是要這樣去修,乃至於多劫,時間是這麼長,這個「多」是表示長時間的;而且呢還要什麼?「希有智」。所以對於這一點,是一般普普通通愚癡的人哪,的的確確不容易了解,不容易了解。然後呢,我們要真正深入的,還的的確確要用那個智慧,這個智慧還不是普普通通的。
然後呢要想進入這樣的智慧,注意,關鍵在哪裡?關鍵就在親近善知識,然後呢聽聞正法,得正知見,如理思惟,這個太重要,太重要了!太重要,太重要了!所以前面告訴我們,如果說你得到了,固然好,如果得不到,或者還不穩固的話,應該怎麼辦?第一個,依止善知識。依止善知識有兩類哦!有兩類哦!第一個尊長善知識,第二個同行善知識,就這樣。所以在那個大乘的戒當中有一條,這個大乘的菩薩行者啊,他跟那個聲聞乘的行者,不能共住七天,超過七天犯了戒。為什麼原因?因為人與人之間共處啊,他不知不覺當中,他互相會影響的,這個識的本質就是如此。我們凡夫之所以凡夫,就是識,識本身一定是一個能識,識那個所識,所謂根、境相應產生識。所以我們這個心是離不開境的,當你所對的那個境是這樣的話,你不知不覺受了影響了,所以這個善知識這樣地重要!
所以啊,為什麼這個僧團的重要,而這個僧團不是說,啊!我今天剃了一個頭啦,然後穿了這件衣服了啦!這個僧團一定是什麼呢?哪!不管形狀也好、內心也好,這個完全要相應,完全要相應。我們所以分形狀跟內心的話,因為就形相來看,確實如此,而產生的這個力量的話,那個時候心境是互相影響的。你看見了這個境,你就對這個境有一個反應,所以你的反應是你心裡的事情,但是卻由這個境界引發你的,所以你的心不離開那個境。反過來,那個境之所以如此的話,還是因為你的心而影響到的;譬如說你心理上這樣想,那個時候或者你說這地方不對,我換一個地方,或者這個地方你要這樣去弄它。眼前是如此,實際上將來我們感得的,就是我們現在的心裡面所感得的。唯識上面更是說,一切都是我們唯識所現的相分,這不是很明白嗎?
所以這個地方,特別告訴我們,我們真正要這個的就是什麼呢?要依靠這樣的一個善知識。所謂善知識之所以善知識,一定要了解,不是說跟你好朋友,兩個人,哎呀,親親熱熱的,沒什麼事情,你安慰安慰我,我安慰安慰你,聊聊天,專門幫忙我們做壞事,那個是最大的大惡知識。這個做壞事不是去殺人放火的善知識哦,他就是看見你,「哎呀,某人哪,你辛苦啦,休息休息啊!」「哎!對、對,好、好、好!」覺得:這個跟我的好朋友。絕對不是這樣啊,這個你們千萬注意哦!這一定是策勵我們,告訴我們這世間的苦啊,然後苦的因是什麼啊,像這樣地要策發我們精進的這個才是啊!就這樣。
今天早晨哪,還有一個同修在那地方,我們隨便談起:最近情況如何啊?他說比較好一點。平常他因為身體比較不大好,所以心力比較弱啊,所以我就給他說:你現在漸漸懂不懂為什麼世間講心理建設,我們講正知見?平常的時候,就是這個,因為一向的這個宿生的習慣,所以這一生養成功身體也比較差,心情自然萎縮,那坐在這個地方啊,就是這樣。實際上,這個相是什麼?這個相就是他的心,這個相就是他的心。他慢慢地越來越縮、越來越縮、越來越縮,縮到最後啊,一定像一個蚌相,或者螺螄一樣。啊!那個今天一曬太陽,啊,張開來曬曬太陽,那一下,好了,關在那裡,一關關在那裡,牠覺得天下無事。真的嗎?不是的呀!那個螺螄也是這樣的,哎呀,要肚子餓了找東西吃去了,跑得去。不曉得你們看見過螺螄沒有?我就看見,很好玩。你一碰,牠就一縮,欸,縮在裡邊,好像人家碰不到,「嘎啦!」掉到地面去了。所以佛說螺螄、蚌殼類啊,一睡一千年,這種安慰是萬萬不能哪!這樣。所以你心裡面哪,打起來!
這個很明白,這所以我們所以感得這一生的不理想的什麼?宿生的因果。既然你感覺怕,那你了解了,這個如此因感如此果,這個現在是身體的弱,現在的很多環境的不理想,莫可奈何。正因為現在的不理想,是苦,所以你曉得,眼前因地當中,一定要把它做對!做對的第一件事情──正知見。所以說,你就算事情做不到,你心裡說:「我一定要做到它!我一定要做到它!」這個心哪,先要建立起來。你有這個心力建立起來的話,然後呢自己內在的因,外面互相地策勵,那個這是我們所以說重視什麼?重視前面善知識的這個道理,而不是在剛才說的那個,這第一個。
第二個呢,你要如理地,要多看、多讀這個大經大論。那個大經大論是什麼?無垢的經論,這個概念很重要。那個時候才給我們正確的認識,而且這個時間恒長、勇猛,只有在這種情況之下,你才有機會,才有機會。因為我們無始以來的習氣,這個力量非常強、非常強!這個力量非常強、非常強。如果說你不認識,固然絕對談不到;你認識了,不努力作意對治的話,它還是一樣,沒有用。所以它需要兩個條件:第一個,一定要正確的認識,第二個,認識了還要作意對治。否則你不知不覺當中,那我想我們都有這個習慣吧!你並不曉得,在不曉得的行為當中,都是照著老習慣,對不對?我想這個人人體會得到的,所以你要想把它扭過來,只有一個辦法,叫作意對治。
這是所以為什麼大家,我跟你們說要看那個《了凡四訓》。《了凡四訓》當中有兩點對我們特別有用:一個是前面的袁先生,他自從見了雲谷法會禪師以後,決心要改過了以後,那個時候他內心當中,有兩句話,從前只是悠悠放任,這是以前的;現在呢,以後自有一番戰兢惕厲現象。那個就是說,他正確地了解了以後,真正要想改過來,必定要的作意對治,他一直在作意對治它──欸!不要讓那個老毛病,不要讓那個老毛病,不要讓那個老毛病!就是這個。否則的話,你就算認識了以後啊,沒有用!所以它那個上面告訴我們哪,天下的英雄、豪傑、俊彥不少,但是他為什麼改不過來呢?只有兩個字──「因循」,就是照著老樣子,「苟且」,就是這樣,他未嘗不知道,但是他就沒有作意對治。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概念,不是我們現在懂得了;往往有的時候懂得了以後,反而還增長很多毛病,開起口來啊比誰都懂,但是自己的行為是老毛病。這種東西那是很可惜、很可惜的!這種人將來變成功什麼?三世怨的時候啊,就是那種世間很聰明的人,腦筋非常好。有很多人你看他腦筋很好,但是呢,哎呀!做什麼事情啊,都是到處碰壁,他自己還覺得很聰明一等呢!那這種毛病就在什麼上面?就在這個上頭,這樣。欸,你說他不知道嗎?他知道的,但是行為嘛他不相應。因為行為不相應,所以感得的好的果報沒有;因為腦筋肯動,所以這一世還是有這個東西,這第一種。
第二種呢?後面像《俞淨意公遇竈神記》這段公案當中,他特別說的是什麼?他自己啊並不自己正確了解,他並沒有想真的想做惡,他還是很想做善哦!他自己覺得:喔唷,惜字、放生,跟了很多同修大家做那個什麼、做這個。唉呀!大家做了很多善事,嘿!結果啊,一點好報都沒有。幸好他還肯恭敬那個竈神,所以那個竈神說:「因為你一向對我很恭敬侍候啊,所以我今天告訴你。你以為做了好事啦,結果上帝派了一個日游使者,跟了你三年,你一個好事都找不到,只看見你的意惡重重啊!」這個也說明什麼?第二點說明,我們往往啊自己不知道,這個是更嚴重的。然後他不知道,還找種種……他不是藉口啊!他每年還抱怨,還寫那個疏文報告上帝:哎呀,說我做了這麼多好事,怎麼一點好報都沒有,只有惡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