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海明月0161 「今勤瑜伽多寡聞」即是我內心的邪宗

如果說什麼是修行的話,一定是一個全圓的道次第;全圓的道次第,那一開始的功夫一定是親近善知識,然後聽聞教典,一定是從這兒開始的。而且一定是要聽全圓的道次第,跟隨有傳承的善知識。所以多聞、學習教理和教典,這個是極其重要的一件事情。因為如果不學習,我們將不知道怎麼修行,修行的次第和數量都不了解。

在我們現起一個人端坐在那裡,非常莊嚴地修禪定的時候,那前面他一定有一系列的道次第在進行。比如說他去尋找善知識,跟善知識聽聞教典,一定會浮現出很多教典的樣子,那個修行人在非常努力地聽聞啊、背誦啊、辯論啊、切磋......。把次第和數量弄清楚之後,即使是修禪定也要有善知識的指導,所有的一切都將在詳細地學習教理,明辨其中的取捨之下才能夠進行。

這時候就可以觀察一下:當我們想到一個修行者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心裡還有很濃厚的那種「今勤瑜伽多寡聞」的習氣?那麼這種習氣是怎麼來的呢?任何習氣應該都是培養出來的。那麼我們為什麼會培養這樣的習氣呢?不只是一生會泡在這樣的習氣裡面。這樣的習氣要怎樣能夠得到徹底的改正呢?宗大師沒有造這本論的話,我們是沒法自救的,因為不知道。宗大師造了這本論這麼多年了,我們也未曾知道,如果師父不是把這本論捧到我們每個人的眼前,就是送給我們了,我們也讀不出來味道。如果師父不是這樣非常慈悲地用我們能夠理解和歡喜的方式一直在講給我們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學進去,甚至堅持十年、二十年的學習,一直在聽聞、思惟。

所以在學到「今勤瑜伽多寡聞」的時候,好像是因為當時的修行人出現了那樣的狀況,然後宗大師悲憫那些人寫的論,但是我們後世的這些人這個毛病會比那時候的人少嗎?我說的是要觀察自己。所以要特別特別注意: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會離智者歡喜道,會離圓滿教要勝教授,會離開那些的。就是怕我們離開智者歡喜的道,所以宗大師才為我們寫了《菩提道次第廣論》。就像宗大師說的,想念他的弟子們,就去閱讀他的兩本論。其中一本就是《菩提道次第廣論》——野風送來的遺囑,這是非常非常珍貴的智慧寶藏!

有了這本論作指導,然後有了師父這樣非常入心的講說,我們就可以校正自己在修行上的偏失。比如認為修行就是止觀,而沒有看到聽聞是很重要的,不知道聽聞是樂於修行的人非常非常重要的一個步驟,而且是不可逾越的一個步驟。

所以,今天我自己和大家能夠再度再度地在《廣論》裡邊學到善知識的這個教授,我實在是覺得非常非常地幸運!因為可以看到現在還有很多沒有學到的人,可能還是這樣子。就算我們學到的人,不認真的話,我們對修行的理解依然是很偏狹的,沒有數數地去對治自己好樂瑜伽卻不重視多聞的這個缺點。

比如說一學習,我們學不會的時候就會很焦灼,然後就想:「哎呀!我什麼時候去修行啊?我學《廣論》什麼時候去修行?」好像聞思的時候就不是修行。聞思的時候是修行必經的一個階段,我們必須得詳細地聽聞教典;但詳細地聽聞教典的時間如果一長的話,我們就會覺得好像沒有時間修行,而忽略了這正是修行的一個次第,而且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部分。

所以我們是否能夠對於聽聞教典,貫注像對於修禪定、對於修止觀那樣強烈的嚮往,而且在聽聞的時候就生起強大的歡喜心,覺得我就是在修行、我是在修行「聞」的修行——聽聞的修行。能生出這種腳踏實地、自我感覺得到行進在這個圓滿道次第、正確的次第上的一種踏實感,而不要覺得我聽的時候我沒有在修行。

所以我們在學習《攝類學》啊,或者學習《廣論》,發現內心中有的時候會生起覺得這沒有在修行的見解,就要想一想我是不是落入到了「今勤瑜伽多寡聞」這樣的一個見解?非得認為去打坐,或者去念儀軌才是修行;在學習教典、在背誦教典的時候,甚至在辯論的時候,這都不是修行。可能都是這些邪宗在發酵吧!所以大家要注意,面對「今勤瑜伽多寡聞」這個問題,並不是說我們知道了這件事就可以了,我們要向內心中觀察:我現在是不是依然還是這個宗?

如果是這個宗的話,我們將被《菩提道次第廣論》所救拔,被宗大師的悲心所攝受。是否可以在內心中確認這樣的次第?確認只是歡喜止觀是不可以的,要對全然圓滿的道次第,這些殊勝的教正法、證正法進行扎實穩健、經年累月的聽聞、思惟,然後去辨析其中的取捨——需要特別清楚地辨析出來,這是需要花下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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