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海明月0010 效學太虛大師,將教法一肩擔承

大家好!很高興又到了我們一起研討《廣論》的時候!

其實每次在上課之前,最好提前有幾分鐘時間讓自己的心寧靜一下,或者認真地策發一下自己的大乘意樂。因為我們平常可能忙的事情比較多,突然開始聽講的話,不知道注意力一下子能不能全部專注上來?如果只要師父的聲音一出現,我們的注意力全部都能夠集中上來,這還可以;但是如果無法集中的話,那麼就要提前準備。這個準備的事情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因為一旦準備好自己的恭敬心、虔誠的信心,對法現起了種種勝解作意,那麼我們這簡單的十多分鐘的課,或者一小時的課,它可能會影響我們,成為我無限生命的一個力量。

那麼為什麼沒有準備、很浮浮泛泛地去上一節課,和經過精心準備的心境、認真地發心,這樣非常殷重地上一節課,對我們生命的影響是天壤之別的?因為我們平常的狀態沒有集中在經典上,比如學習經典它要一個非常恭敬的心,而且要慢慢地學,跟平常做很多事情的速度看起來是不一樣的。因為它需要凝視我們的內心,去看祖師、佛菩薩在說什麼。所以就好像從一個非常非常喧嚷的白晝時光,突然進入到一個明月當空寧靜的夜色之中,心境是非常寧靜、非常愉悅的。打開書的時候比較有耐心,也比較認真地能夠把每一個字聽到心裡去。

所以我會認為在學《廣論》之前的準備是很重要的,其實就是聽聞軌理。聽聞軌理一旦修成習慣之後,數數思惟聞法勝利,那麼對於大乘發心的策發,正聽聞時聽聞軌理的訓練,乃至聽完之後結行的迴向,其實都有著不可思議的影響。因為這會成為我們的一種習慣!

比如說我們早晨起來會準備一天的生活,我們上班之前也會準備,乃至我們上辯論場之前也會準備,我們上背書課之前也會準備。那麼我們上廣論課之前的準備到底是什麼呢?就是思惟聞法勝利。思惟到什麼程度呢?最少要讓自己的心動轉,至少讓它寧靜下來,一會兒聽的時候能夠集中心力。尤其對於自己能夠聽聞佛法的時光,要生起非常非常珍惜的這樣一種心情,很難得、很難得的。就是對師父所講的話、對宗大師的《廣論》,一字一句都不想錯過,要把它非常非常清晰明了地聽到自己的內心之中。

好!那我們就開始聽一段師父講的《廣論》。

那麼幸好民國初年有幾位了不起的大德,尤其是太虛大師,這個人真是個大菩薩。他以他的心胸,他要全部提起,所以他倡一個口號──八宗並弘。那麼,這個我們換成現代最簡單的話,我要來說一下。平常我們個人修,譬如說他學禪、他學淨,這對我們個人來說,是沒有錯,你可以有成就,而且我們個人修,也必須要走個人的特別的路子,一定是一門深入。但是對整個佛法的弘傳來說的話,這個不夠,這個不夠,一定要各方面的圓滿配合,這樣。譬如說我們現在來造一個房子來說,或者造一個寺院來說,假定說,我今天在這地方要講修行,你說我造個小茅篷,反正是一間,那麼拜佛也在這裡,吃飯也在這裡,睡覺也在這裡,我只要我的修行成功,就行!可是假定說,你要把那個三寶的形相撐持起來的一間大廟,這個不行;你一定要有大殿,有寮房,有大寮,有各式各樣的配合。那麼佛法也是如此。 

好,上一次師父講了靜命大師、蓮花生大師,然後講到阿底峽尊者、講到宗喀巴大師。現在這幅歷史畫卷又翻到了民國初年有幾位了不起的大德,尤其是八宗並弘的太虛大師。我想有一些老同學可能把這一段也都聽過很多遍了,其實我滿想問問大家的:在這一段裡,我們這一次聽聞,大家會覺得有看到什麼過去忽略過的嗎?就是你忽略的、沒有聽出來的。

比如師父說:「這個人真是個大菩薩,他以他的心胸,他要全部提起。」全部提起什麼呢?大家的回答是什麼呢?有人可能說是佛教,有人回答說八宗並弘,就是所有佛教的傳承,他全部要擔在自己的肩上,令它弘傳下去。從這樣一個了不起的大德的心胸和他的擔當,然後師父又講到:「平常我們個人修行,譬如說學禪、學淨,對我們自己來說,是沒有錯,都可以有成就的,而且我們也必須要一門深入。」個人修行要一門深入,但是對於佛法的弘傳來說,注意!師父說:「這個不夠」,又說一句:「這個不夠!一定要各方面的圓滿配合。

當初可能在學習的時候,這一段也就這樣看過去,覺得師父在讚美太虛大師,在給我們講太虛大師的胸襟是如此地遼闊、恢宏,如此地承擔佛教的弘揚。可是師父為什麼要講呢?為什麼要為我們講他的心胸,他全部提起,而且還要對我們講自己修一門深入是可以的,但是對整個佛法的弘傳來說,這樣是不夠的,一定要各方面圓滿地配合?

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就想問大家一個問題:法師們、居士們,我們是怎麼看待自己對於佛教發展的責任?比如說自己的修行,和對於佛教的弘傳這個責任感和使命感,這兩者是怎樣結合的?如果我們想要發起菩提心,我們要去利益法界的有情,那如何令法界的有情都能得到利益呢?就是一定要給他們建立出離心、菩提心、空性的這樣一個道次第的修持啊!所以如何能令廣大有情的生命離苦得樂?那一定要教法的弘揚!所以弘揚教法,其實就是關心所有的生命,就是有這樣一顆廣大的心可以承載很多很多顆心的離苦得樂。

其實在這個地方,我覺得師父還是透過歷史畫卷的這些傳承祖師的偉大行相,在讓我們看我們該學的人是什麼樣子,他們怎麼樣面對自己的修行,他們又怎樣把佛教的弘揚荷擔在自己的身上,有著這樣的一種氣魄。那麼現在坐在教室裡或者坐在家裡邊,在研討《廣論》的這些同學們來說,我們對自我的修行、對於佛教的發展──也就是眾生的福祉,應該自己有一個什麼樣的發心呢?因為師父講這一段,一定不是只讓我們聽聽就可以了。啊,聽聽「太虛大師好偉大喔!阿底峽尊者好偉大呀!宗大師好偉大!」偉大之後呢?為什麼要給我們聽這種偉大呢?

所以師父又說:「假如自己修行的話,蓋個房子、造個小茅篷就可以了,反正就一個茅篷嘛,拜佛也在這裡,吃飯也在這裡,睡眠也在這裡。」像一開始我們剛出來,寺院還沒有蓋的時候,確實就那麼一大間屋子,早課、晚課、中間上課、背書、辯論全在那一間裡邊。那種狀態下,其實如果居士來是完全沒有辦法的,因為沒有地方給大家上課,光是出家人就把整個地板都站滿了,根本沒有居士的立足之地呀!所以要想要弘揚佛法的話,就要蓋一個寺院呀!蓋一個寺院,比如有一百個出家人的話,得有一百個出家人的寮房、一百個出家人的教室、一百個出家人的辯論場,還有護法殿啊、如意寮,還有齋堂。齋堂也要一百人的,然後大雄寶殿至少要比一百人還要多。

所以你要想弘揚佛法,他就說:「各方面都要圓滿配合。」那麼各方面要圓滿配合,有些人就想起來說:「哇,這樣好累呀!」是有一些人很累的喔!但是如果沒有一些人很辛苦地把佛教撐持下來的話,我們怎麼樣能夠現在又學到《菩提道次第廣論》呢?怎麼可能延續到現在呢?師父講的這麼多祖師,把法傳承到現在,你說哪位祖師不辛苦?但是都樂在其中啊!所以正是因為先輩祖師不畏各種各種困難,堅持把佛法弘揚下來、傳承下來,所以我們現在才有機會。

正是因為有人荷擔著佛法的重任,我們這個所謂的小我,才能在這些大菩薩們的發心之下,我們能有一間自己的課堂、能有一本自己讀的經論、能有一個佛堂在裡邊靜靜地念經,實際上這是好多好多人成辦的。比如我們生在一個和平的地方,這個地方沒有戰亂,所以我們就可以學習;沒有特別地貧窮,我們都可以有吃的、有住的,教育程度也相當地好,我們讀經典還可以。即使班裡邊有不識字的,透過幾年學《廣論》,都會認字了,這也是非常好的──所以要各方面圓滿地配合!

在這裡邊師父就給我們打開了非常廣闊的這樣一個角度,讓我們去看教法的發展實際上需要歷代的大德一肩擔承,把這個教法傳承下來。要有傳承教法這樣的發心,和他們這種堅韌不拔的力量,佛教才能夠傳持到現在,才能夠到了你我的眼前、到了你我的耳畔。所以從這一點來說,師父實際上在《廣論》開始的時候、在每一部分講的時候,都非常非常善巧地擴大我們的格局、擴大我們的心胸,讓我們在整個佛教發展上、在關心所有眾生的福祉上,去安立自己的修行。

所以我會覺得,師父在培養我們成為發大心的、大乘種姓的這樣一個弟子,他真是太善巧、太慈悲了!在很多很多地方,都可以讀到他那滿滿的心意,和那種有的時候簡直是不露痕跡、悄悄地為我們的心,就好像澆一棵苗一樣,來澆點水、培點土,或者對我們輕輕地祝福,讓我們內心的菩提苗芽,能夠不停地成長和茁壯。再學這一段的時候,再想一想師父他是從怎樣的格局,令佛法弘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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